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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夫人才住了嘴,喘了口氣,讓喜雙帶著她出去看看老爺。
走到門邊,夫人一回頭,才發現喜雙還在原地,連挪一下的跡象都沒有。他心裡打著嘀咕,煩躁得很,要是沒有這些礙事的下人,他哪需要胡說八道這麼久,直接解決掉人,然後在玩家的重生點守屍就是了。可惜不行,現在不是機會。
「還站在這作甚,還不快過來跟我走!」
喜雙依舊沒動,身子往杭白川的方向側了下,這個細微的動作,讓進入夫人角色的玩家心下一沉。
擔心不吱聲的喜雙被夫人責罵,王婆悄悄拽了拽丫鬟的衣袖,讓她聽話快點過去。可喜雙依舊一動不動,表情看起來是在害怕。
「喜雙,聽夫人的話。」
杭白川淡淡說了一句,喜雙才低頭小碎步的跟了上去,夫人咬牙切齒看了眼囂張的杭白川,沒再說話,頭也不回便大步向外走去,叮叮咚咚的環佩響得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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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被刺激得有些精神失常,這件事沒有多久,全府的人便知道了大半。
老楊知道這個傳聞時怒不可遏,結果被福伯拉著悄悄一瞅,也不吱聲了,背著手逛到西廂道士的客房,詢問有沒有恢復的可能。
官府裡裡外外調查了好幾天,因為杭老爺死的那天下了一夜的大雨,血跡以及其他各種痕跡都被雨水沖刷得一乾二淨,再加上杭白川說她沒能看清賊人的身形面貌,官府無從查起,搜尋了杭府的幾個仇家無果之後,只能將案宗束之高閣,給了點喪葬費讓杭家早早將人入土為安。
一般人家死後,需要在停靈哭喪七日,再送入墓地,而杭白川硬是讓杭老爺的屍身停了七日又七日,才匆匆辦起喪事。
外面的人對杭家小姐多有詬病,但到底是外人,平日裡指指點點就罷了,看戲而已,再怎麼過也是私底下議論不會湊上門找人不快。知州一行人是喪禮開始的第一日晚上匆匆來的,隨他一同前來的,還有他兒子的靈位。
杭白川幾乎控制了整個杭府,按理來說,知州大人拜訪,這麼大的陣仗下人們應該及時過來告知她。
可偏偏,這天福伯和老楊都與她在祠堂守靈,大門由幾個下人看守著。他們本來也想著去派個人報信,卻被跟在知州大人身後的黃袍道士攔下。
「我們是要去見夫人,不需要多麻煩了,我是你們道長的師弟,知道怎麼走。不用麻煩你家小姐。」
也不知道怎麼的,被這黃袍道士一說,這兩個下人竟然腦子一抽真的同意了,為一行外人開了門,就這麼讓他們大搖大擺地,在無人指引的情況下進入了杭宅內院。
杭府四處都掛著寫著奠的白燈籠,還有纏繞在橫樑的白布,一根根立柱上掛著隨風輕微翹起的白幡。白日應該是做了法事,飄撒的銅錢紙在地上隨處可見,空氣中瀰漫著紙張焚燒的味道。
知州不耐煩地抬手捂住鼻子,夜色與白燈籠勉強照明的合作下,臉色顯得晦暗不明。
抬手撥開攔路的樹枝,知州開口:「道長啊,您說的這事我左思右想,杭家才遭此大禍,聽說杭家夫人還受了刺激,這時候去跟人談聯親的事,是不是太不講情面。」
「大人此言差矣,」黃袍道士手裡還拿著一根拂塵,頗有仙風道骨的味道,「您這樣做,才是解了杭家上下的燃眉之急。現如今杭家唯一可以主事的人沒了,只剩下航夫人和杭小姐,兩位弱質女流如今面對周圍垂涎杭家財產的豺狼虎豹,正是需要人幫忙的時候。」
「知州大人您這時候站出來,不正是雪中送炭,別人感激您還來不及,又怎會恩將仇報。」黃袍道士嘿嘿笑了一聲,招手讓知州上前,側身耳語一番,「而且,杭家最近雖說勢弱,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您成與杭家成了親家,若是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