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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道,“楚公子,你可以把布條取下來了。”
林賢友將布條取下,揉了揉眼睛。只見眼前白霧迷濛,周圍有些幽暗。仔細辨查四周,發現此刻自己正站在一條寬闊的巷道里。
巷道約有兩丈來寬,兩側的石壁,都是由光滑如鏡、十分寒冷的大塊冰玄原石砌成。而在身前三尺處,則是一條向下延伸、和巷道等寬的石階。
眼前霧氣較濃,林賢友看不清前面這條石階究竟有多長,更不知道石階的盡頭通向何方。
“這是什麼地方?”林賢友神色警惕地張望著四周。
“你跟我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魚晚晚見他臉色有些緊張,微笑道,“既來之,則安之。”
林賢友一怔,感覺她的話音頗有譏諷之意,喝道,“怎麼跟我說話的?頭前帶路!”
“好。”魚晚晚點點頭,隨即當先而行,腳步踏上了石階。
林賢友也踏到了石階上,腳一落地,便感覺足下涼颼颼的。低頭一看,原來鋪設臺階的石條,都是些大塊的冰玄原石。
茫茫的白霧中,林賢友和魚晚晚一步步地下著臺階。越往下走,霧氣越濃,身上的寒意也就越重。
一邊下著臺階,林賢友心裡默數著。整整下了兩百道臺階,腳下終於平坦。而周圍的白霧也變得十分稀薄,但森森的寒意卻是有增無減。
放眼一瞧,只見眼前是一個約莫十丈見方、兩丈來高的大石室。在石室的中央,有一個用冰玄原石砌成的冰池,池面上還冒著嫋嫋的寒霧。
而在冰池的旁邊,一位身穿紅色長裙的女子,靜靜地坐在一個圓形冰桌旁。
以林賢友所站的位置,雖然只能勉強看到女子的側面,容貌也看不真切,但看她長裙及地,髮髻高挽,坐姿也是優雅之極,心裡便知道,這位女子必定是位清麗脫俗的佳人。
在女子的周圍三尺處,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分別插立著四根貌似槍頭的冰錐。四根冰錐寒光閃閃,一望之下,便覺寒氣逼人。
“這四根冰錐,不是寒槍魚頭上的寒槍麼?”
林賢友在獵團中混跡多年,對各種玄獸都較為熟悉。一眼看去,便發覺女子周圍所立的四根冰錐,就是生活在寒冰中的玄獸—寒槍魚頭上的寒槍。
四下觀察了一番,偌大的石室中,除了一個散發著絲絲寒氣的冰池,和那位靜坐在冰天雪地中的女子,此外別無他物。而整個石室中,也是靜悄悄的。
此時,魚晚晚的目光痴痴地盯著桌前的那位女子,輕輕說道,“桌前那位女子,就是我母親。”
“嗯。”
林賢友點點頭,看魚晚晚和這位女子的面貌十分相似,看來兩人的確是母女。當下緩步走到冰桌前,欠身向女子行了一禮,道:“晚修林賢友,受令嬡魚晚晚所託,前來拜見前修。”
在玄修界,年少者向年長者自稱晚修,相當於自稱晚輩,是謙稱。稱呼對方為前修,則是尊稱。
魚晚晚見林賢友向母親行拜見之禮,心裡讚許道:“看來他多少還是懂點禮數的,只不過對我的成見太深。”
桌旁的女子一言不發,依然是靜靜地坐著,好像睡著了,又好像完全沒聽到林賢友的話。
林賢友並不奇怪。當下用<;望氣術>;洞察了一下女子的玄氣修為,心裡便有數了,魚母果然是處於半死狀態。
眾所周知,一位修士如果真正死亡,肉身之內的玄氣必定會完全斷絕。而眼前的魚母,體內似乎還有一股玄氣存在。只不過,這股玄氣時強時弱,根本無法確定魚母的玄修造詣。
林賢友問道,“令堂這個狀態,有多久了?”
“有半年之久了。”魚晚晚輕嘆了口氣,“我母親原本是南越城'純門'的研藥長老,半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