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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央,擺放著一個木質的花桌。桌上除了一把茶壺和一個茶杯,還放著一本開啟的書卷。
透過一排屏風,只見裡間臨窗的位置放了一張單人床。床的上方懸吊著一個薄如蟬翼的輕紗帳子,床上除了一個花枕和一床鵝黃色的涼被,別無他物。而在床的東側、半掩的紙窗上,掛著一串串用七彩的貝殼編成的風鈴。一陣涼風徐徐送來,貝殼叮咚作響,聽來心曠神怡。而床上帳子的下襬,更如少女的衣裙一般,在如雪的床單上隨風盪漾,搖曳生姿。
林賢友在房間裡一邊踱著小步,一邊左顧右盼,前後打量。發現這閨房裝點得雖然不算華麗,但房內一塵不染,大小物事擺放整齊,而且時時還有清雅的鈴聲響奏,也算很有一番情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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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賢友慢慢走到床邊,忽然問道:“魚晚晚,這一定是你的房間吧?”
對於他這一問,魚晚晚心裡好生厭煩,既不想回答,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因此便默然不語,假裝沒聽見。
林賢友明知這是魚晚晚的閨房,見她不答話,也並不追問,卻低聲說道:“喂,我突然感覺很累!我很想在這個地方……呃,是很想在你這張天天要睡的繡床上舒舒服服、安安靜靜地躺一會兒,你看可以麼?你是聰明人,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一聽這話,魚晚晚既驚且怒,心裡羞憤道:“好放肆,居然敢當面要求……”
在此前,魚晚晚雖然和林賢友素昧平生,但經過剛才這一個多時辰的接觸,已經基本看透了林賢友是何等樣人,也可以料想到,他對自己可能還會時不時地口出輕薄之言。但饒是如此,現下聽到林賢友當面向自己提出,要上自己的床的荒唐要求,心裡著實還是吃了一驚。
眼看林賢友眼巴巴地瞧著自己,等待著自己的答覆,魚晚晚一句“你好無恥”就要脫口而出,心念陡轉,到口的這句話還是嚥了下去。
“算了!這人就是個無恥之徒,我根本犯不著和他生氣。他要躺在這張床上,那就躺吧。這張床我不要了,連帶這個房間我也不住了。別說他只是弄髒一張床,就算他弄髒了整個魚府,比起復活母親一事,那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魚晚晚雖然是位少女,但因為近年來常在府上接待賓客,也算曆練過,心思比同齡女子要沉穩得多。因此眼下雖然是怒氣當頭,但考慮到林賢友的不可得罪和母親的亟須復活,還是忍下了這口氣。
“楚公子,如果你略感勞乏,不妨就躺到床上休息片刻……”
“呵呵!你想通了?你還真沉得住氣!”
林賢友大喜,當即四仰八叉、迫不及待地和衣躺到了床上。人一躺到床上,頓時便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濃濃香氣。嗅著鼻子一聞,原來香氣是花枕散發而出,當即取過花枕墊在頭下,只感覺整個人從頭頂到腳底,每一寸的血肉都是舒舒坦坦的。
“嗯,舒服!”林賢友半眯著眼,很陶醉地笑了笑。緩緩地伸了個懶腰,漫不經心地道,“好了,我猜你心裡也急得慌了,咱開始談條件吧。”
“好!”
魚晚晚點點頭。略作一頓,說道:“楚公子,之前在花廳裡,我已經說過了我開出的條件,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麼?”
林賢友想了想,道:“你所開的條件,先是一顆合虛丹,再賠償我當年因為你而損失的十萬金,還有小瑤仿繪那三幅卷軸的工錢,也就是一百萬金,以及<;氣療八法>;。總共就這些,對吧?”
“不錯,就是這些。”
“嗯……”林賢友微閉著眼睛,一邊輕捶著大腿,一邊作沉思狀。忽然說道,“這樣吧,你在這些條件的基礎上,再多付我五十萬金,願意麼?”
聽到林賢友悍然加價,魚晚晚心裡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