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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崇海想跟他結親肯定不是因為通俗的感情,就算他入了顧天的眼,也大可多來往就是,何必需要到跟他結親的地步呢?
還是顧崇海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許冬時開啟手機翻找近來萬崇的新聞,一切風平浪靜,看不出半點異常,他就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的思考沒能持續多久,被傅馳一通電話給打亂了。
「開門。」
簡單的兩個字讓許冬時下意識地看向門口的方向。
他詫異不已,快步走過去將門開啟,帶著一身酒氣的傅馳赫然出現在他眼前。
許冬時已經很久沒見傅馳喝得這麼醉過了,連站都站不穩。
他連忙將人迎進來,扶著傅馳到沙發上坐好,不免擔憂道,「怎麼喝這麼多?」
傅馳仰著腦袋,像是歸巢的獸,卸下渾身的防備,喃喃道,「難受。」
說著用被酒氣燻過的眼睛瞪著許冬時,沒好氣地說,「為什麼不回我資訊?」
許冬時緊忙檢視手機,傅馳果然在一小時前給他發了簡訊,問他在不在家,不過他那會兒在跟顧天通話,哪還能分心去回傅馳?
傅馳喝酒不上臉,唯有眼神多了幾分迷離,此刻滿眼控訴,倒也顯得有點可愛。
許冬時小聲提醒他,「你可以給我打電話。」
「我憑什麼打,」傅馳無端端發起脾氣來,「你以前都秒回的。」
許冬時不跟醉鬼一般見識,打算先去找條熱毛巾給傅馳擦擦臉,剛走出一步,手臂就被傅馳抓住了,傅馳一把將他按在沙發上,不滿地說,「你啞巴了?」
直覺告訴許冬時今晚傅馳應該是吃了癟,不然傅馳不會這麼反常喝這麼多酒,還不顧被許璵發現的風險上他這兒來。
不用多想也知道是工作上的事情,許冬時略有耳聞。
傅馳近來在談一個排汙工程的專案,利潤可觀,但天維的幾個董事覺得天維不曾涉及過這個領域,皆反對傅馳如此冒進——傅和明也有心想要挫傅馳的銳氣,沒有支援兒子,傅馳束手束腳施展不開,自然煩心。
其實許冬時能明白傅和明的用意,傅馳活了快二十六年,各方面都出類拔萃,從來沒有受過一點兒挫折,可如果他前半生太過於順風順水,對他反而無益。
很可惜傅馳當局者迷,只會覺得所有人跟他對著幹。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許冬時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無限縱容他的人,也難怪傅馳受挫後第一時間來找許冬時。
許冬時不會跟傅馳說什麼大道理,他只會讓對方舒心。
所以他適時地吻住了傅馳的唇,傅馳任他親了一會,捏住他的後頸掌握了主動權。
一吻完畢,傅馳埋在許冬時的頸窩,把熱氣都灑在那片白皙的皮肉上,他悶悶地抱怨,「那幫老古董,做生意太保守能成什麼大事,那個專案我忙了一個多月,眼看就要拿下來了,他們一場投票就讓我做的全白費」
許冬時是個很好的傾聽者,他輕輕拍著傅馳的背,安靜地讓對方發洩。
半晌,傅馳抬起醉醺醺的眼睛看他,「你也覺得我不應該插手那個專案嗎?」
許冬時在傅馳的唇上啄了啄,「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
傅馳果然受用,含住他的唇輕輕舔著,含含糊糊地說,「還是你識相」
這可算不上什麼好詞。
許冬時無奈地一笑,他姑且把這當成對他的誇獎吧。
傅馳又嘟嘟囔囔了一會兒就趴在許冬時身上睡過去了。
許冬時等人熟睡過後輕手輕腳將對方放倒在沙發上,前後忙活了二十多分鐘才讓傅馳恢復乾爽,他望著在他面前毫不設防睡著的青年,心裡盈滿著柔軟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