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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我沒變呀,我還是鄭玉山,只是你剛才的態度,好像我欠了你的錢沒有還似的,我不欠你錢吧?”鄭玉山看到他的態度也不高興的說道。
“你是欠我的,雖然不是錢,但你卻傷了我的心,背叛了哥們的情誼。”陳明浩難過的說道。
高中三年,他只交了鄭玉山,楊寶軍和張華三位好朋友,其中,鄭玉山是一個自己可以和他說知心話的人,沒想到他竟然出賣了自己。
他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蓋過了其他同學的聲音,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倆,楊寶軍和張華一看不對,連忙將兩人拉到門外的走廊上。
安玉舟見他倆這樣,嘴角翹起了一個幅度,心裡暗想你倆不是關係鐵嗎?我就讓你們倆狗咬狗一撮毛。
來到了走廊裡,楊寶軍和張華沒有吭氣,繼續聽著兩人說話。
“明浩,我鄭玉山自覺沒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今天見到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今天必須跟說清楚,我哪裡得罪你了?”鄭玉山問陳明浩。
陳明浩見鄭玉山還在裝著不知道的樣子,便說道:“我寫信告訴你我的情況,整個縣城就你一個知道,包括我的父母不知道,寶軍和張華也不知道,安玉舟是怎麼知道的?你可千萬別說是我告訴他的。”
鄭玉山一聽,皺了皺眉頭,口氣堅定的說道:“你給我寫信說的事情,我敢以人格保證絕對沒有跟任何一個人說過。”
鄭玉山不承認,陳明浩便說道:“你還狡辯,他在徐老師那裡將我寫信告訴你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我父母都不知道的事情,他怎麼會知道?”
鄭玉山聽完之後更是摸不著邊了,確實想不通這件事情,他沒有也不可能跟任何人講,除非有人偷看了這封信,但是自己從來不跟安玉舟來往的他不可能有機會看到自己放在抽屜裡的信。
他想不明白,便要回包廂問安玉舟是怎麼回事,但是陳明浩他們拉住了他。
“他剛才只是小範圍內講的,現在十幾個同學都在這裡,你讓他再替我宣傳一遍嗎?”陳明浩沒好氣的說道。
“那我也不能揹著黑鍋,破壞我們哥們這麼多年的感情。”鄭玉山梗著脖子的說道。
看到鄭玉山的表情和說話的口氣,陳明浩的懷疑弱了幾分,語氣也軟了下來,說道:
“先進去吧,如果他要再說那個事情,咱們再好好問問他。”
四個人重新回到了包廂,此時飯菜已經上桌,包廂裡的同學沒有等他們已經在推杯換盞了。
他們進來,只見正對著主人的位置沒人坐,便坐在了那裡,他們當然知道這是主人故意為之的。
幾個在上學時關係比較近的同學,為了活躍氣氛,不讓幾個人難看,主動端起酒杯和他們喝酒聊天。期間,在老師家裡挽留陳明浩的幾個人也單獨來向陳明浩敬酒。
在喝酒的過程中,陳明浩時不時的瞄上安玉舟一眼,因為聽見他在同學們面前炫耀,這是他們糧食局的酒店,他可以在這裡簽字的。陳明浩沒有理會這些,心想你只不過是一個糧食局的普通工人,能簽字只能是因為你是熟人,跑不了,你發工資的時候照樣得來交錢,當然,此時的陳明浩還不知道安玉舟的父親就是糧食局的局長。
王豔玲一直在注視著陳明浩,看見其他幾個同學都回到了自己座位上,陳明浩跟前沒有人了,才端著酒杯走到他的跟前,有點害羞的對他說道:“老同學,我敬你一杯,你是我們班裡為數不多的幾個大學生之一,並且名牌大學只有你一個,不像我們這些考不上大學的,只能在縣城裡噹噹工人,以後發達了還要多關心關心我們這些老同學呀。”
陳明浩看見他走過來,便站起身,聽他說完後,也笑著說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上的是中專,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