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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上自己桌上的公文包並輕拍去上面似乎永遠排不盡的灰塵,斷指商人樂不可支的在四名軍人前後護衛下魚貫而出再次回到熱辣灼人、灰塵嗆喉的環境中,身著黑色作戰服的軍人拉開綠色塗裝但已經嚴重褪色的軍用吉普車後車門,將自己的ak步槍挎帶繞到肩膀上將步槍貼身後首先擠了進去。
身後著單灰色軍服計程車兵朝斷指商人揚了揚頭示意他進去,斷指商人將自己的公文包緊貼在小肚上擠進悶熱且狹小空間車內坐在發燙的皮椅上,而且皮椅還因為長時間使用而導致皮椅皮革下的彈簧嚴重變形。凹凸不平的硬坐椅現在感覺倒也不太讓斷指商人傷腦筋,但等會快速疾駛在凹凸不平的土路上
不知是為了降溫還是行車時防止灰塵進入車內,或者根本就是已經爛到無法開啟而緊閉的車窗使車內異味橫行,包括汗臭、汽油味等等在內的異味不斷刺激著斷指商人的嗅覺神經‐‐真是一場噩夢!
車上的佈置很簡單,車內前擋風玻璃頂部的長條形倒車鏡前掛著一枚在陽光下閃著黃澄光的子彈作為裝飾品,前排座位中間的換擋杆之後放了一個已經沒水的空紙杯,紙杯旁邊放了一個閃亮著綠色螢幕的二手諾基亞直板行動電話,電話下壓了一張標有圖片的《國家新聞社》英文報紙。
疾駛下的兩輛破爛軍用吉普車很快便離開了經過多年戰亂後荒蕪人煙的郊外,進入城鎮後斷指商人對於映入眼簾的一切景物和情況都司空見慣,這就是大多數內戰國家的城鎮‐‐經過多年戰亂後滿是瘡痍、布滿彈孔與裂痕的建築物;街邊被燒毀的汽車和軍用重灌備,成列在街上巡邏計程車兵手持槍械警惕著四周的鎮民;被武裝士兵們按倒在地強行武力搜查和肆意屠殺不服從指令或者有間諜嫌疑的鎮民和外國人對於一名遊走於內戰國家與繁華都市間的軍火商人而言,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與和諧。
吉普車經過兩條街道在亂悠悠的城鎮內七拐八繞後來到一個還算比較完整的建築物旁停下,梅川次郎看著建築物外站滿帶著黑色頭罩、手持自動武器計程車兵有些感嘆之餘似乎看見了財神正在向他招手。吉普車的車門推開,車上的武裝士兵除駕駛員外都下了車,梅川次郎自然也不例外。
雖然自己身在內亂國家,但這名軍閥或者說是恐怖集團似乎並不缺乏這隻龐大軍隊的維護資金,遠處的一切都顯示著他的判斷‐‐身在受各項制裁而貧窮的戰亂國家,卻到處可以看見全副武裝到牙齒計程車兵自不必說,街道上成排駛過的墨綠色軍用卡車和bp1履帶式裝甲車也可以忽略,但有一樣東西的出現卻讓梅川次郎有些出乎意料。
這裡計程車兵們正在用它僅進行城市快速機降訓練中的繩索滑降,這個&ldo;它&rdo;就是對士兵技術含量要求極高的兵器‐‐機身上塗著紅星閃著白色識別燈盤旋的24直升機以及不時從煙霧瀰漫的城鎮上空飛過的24武裝型直升機,而且這些直升機似乎並不止一架。
&ldo;哐嘡‐‐&rdo;隨著鏽跡斑斑的大鐵門鎖鏈被門旁計程車兵解除,建築物前端厚重的鐵門在門邊另一名士兵的協助下被拉開,鐵門內兩名士兵託著一名亞裔人犯從裡面緩步走了出來:兩名士兵和其他人一樣都戴著露出雙眼和嘴唇的黑色頭罩,各自一手持ak47步槍一手攙扶著戴滿手銬腳鐐的犯人向一輛灰白色的現代轎車走去。從人犯身體的大體輪廓來看,梅川次郎判斷出這名亞洲裔的人犯應該是名女人,只不過她略長的亂發無法讓梅川次郎確確看清楚其長相而已。
人犯身上破爛而單薄的墨綠色軍服露出不少淤青、淤血和乾涸的血漬,胳膊上完全破爛成條狀的軍服下黃色面板上布滿了讓人看起來觸目驚心的條狀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