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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驚天大秘密——她那溫潤如玉,眉眼好看的丈夫竟是一手促成嫡長兄慘劇的罪魁禍首。
大堂內極亮堂,陳氏身上還穿著麻布衣衫戴著重孝,整個東苑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冬天早過了,可東苑的春天卻不知何時才能來。
也是報應,天道輪迴,報應不爽,她本就該為這樁事挽上一個句號。可惜,她不敢承認自己心裡頭是有不甘心的,若說造化弄人那為什麼如此多的惡人都博出了個好結局啊!
今兒個叫人去給長慶送衣物去本屬偶然,晚宴的時候看見謝大郎了,長慶被禁足抄經書,有泰半的原因都是因為這人,既然是看見了,腦子裡頭鐵定跟著在動,動著動著便想起那遠在稠山上的長女了,便順勢著人去送。
她陳氏這半輩子以夫為綱,尊長愛幼,從未行差踏錯過,她的命運不應當只是這樣啊,陸紛過了身,他們的日子日復一日,一日比一日更艱難!
真定大長公主不會再護著他們了,甚至真定恨她們恨得巴不得將他們挫骨揚灰吧。
陳氏揚起螓首,望著低矮垂下的白燈籠,心裡慌極了。
真定不選二房情理之中亦有機可循有情可原,可她為什麼會倒向三房呢?二房陸紛再壞再奸險也是她自己的兒子啊!
親生的兒子啊!
如果二房再不動手出擊,或許陸繽連環套下下來,他們二房十年二十年便要成了陸家的旁支偏房,連阿平與阿興幾輩人都抬不起頭來!
風從窗欞中刮過,陳氏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她的手在袖中,不經意間摸到了一塊硬物,物件兒硬硬的,稜角圓潤溫滑。
陳氏指尖瞬時如同觸電一般,趕緊向回一縮。
她究竟在想些什麼啊!
這東西不能動也不能用,家宅傾軋之後最遭殃的便是一個姓氏一個家門的風聲與清譽!士族的聲譽不能毀,平成的聲譽也不能毀於一旦!否則,她便是罪人,整個平成的罪人,整個陸家的罪人!
可若是。。。事情成功了呢。。。
陳氏手還在袖中,指尖一寸一寸地往裡挪,堪堪要捱到那東西時,陳氏頓時心驚膽戰!
陸紛說這東西要等到山窮水盡的時候才能拿出來用,當時他走得匆忙,並未曾細細告訴她,哪種境況算得上山窮水盡。。。他都死了,這樣的狀況能算山窮水盡嗎。。。
花間還亮著燈,陳氏哭得眼睛都腫了起來,側眸向裡廊花間中看去。
“兩個小子可是都睡了?”
陳氏輕聲問。
身旁的婆子也輕聲答,“兩位小郎君這些時日都艱難得很,一早長平郎君便哄著小郎君睡下了。”
陳氏慢慢從袖中伸出了手。
窗欞下面好像還有聲音吧,是那個被杖責了的婆子還沒走嗎?她怎麼能一直在這正堂的窗戶紙底下哭呢?也沒個人攔她,叫旁人聽見了看見了叫個什麼事兒?
“把那婆子拉回後罩房去,別叫她在這處哭了。”
陳氏深吸一口氣緩緩交代下去。
丫鬟侍立在身側,當下面面相覷,最後終於有人張口開了腔,“夫人,那處已經沒人了,婆子一早便回去搽藥了。。。”
陳氏怔愣。
那是誰在哭?哭得叫人這樣心酸。
哦,原是她們自己吧,如若一直這樣下去,崔願是個只有小聰明的,小聰明有時能簡化為小家子氣,她若管了家,一下一下地拿著鈍刀子磨二房卻叫人說不出一點點話來。
長女長慶尚遠在百里之外,長子長平幼子長興年事小,今日是將她與長慶母女隔開。那明日她崔氏會做出什麼事兒,誰也不知道,誰也打不了包票。
孤兒寡母,孤兒寡母,最難熬。
陳氏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