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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然滿目關懷,仍是不放心地說道:「老大,這次就讓我陪你一起回去吧!我擔心,萬一董事長知道了我們的計劃,特意設了這場鴻門宴,來打探我們的虛實,也好多一個人應對。還有就是,蕭家的那一對母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多個人,也好多個照應。」他收斂起平日裡嘻嘻哈哈的態度,滿臉的嚴肅認真。
蕭墨白收回視線,看向李浩然,嘴角勾起一絲欣慰的笑意,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這點兒小事兒老大我還是可以應對的。我們的計劃如此縝密細緻,他們不會有所察覺的。」他看著李浩然還是一副不放心地樣子,笑意加深,安慰道:「相信我,不會有問題的。」
「黑白雙煞」和林啟言的助理從醫院裡出來。
走到停車場,助理停下腳步,臉上堆滿笑容,對著「黑白雙煞」說道:「二位小姐,既然沒有什麼大問題,那我就回去復命了,言哥非常關心,還等著我回去報告情況呢!」
「白煞」聽到林啟言的助理這麼一說,得知林啟言很是關心她的傷情,心裡樂開了花,趕緊說道:「快回吧,快回吧!記得幫我跟啟言哥說一聲,我的手沒什麼大問題,醫生說過兩天就能好了,讓啟言哥不要太過擔心。」
助理停頓了幾秒,猶豫道:「那……我就不能送二位小姐了。」
「黑煞」走上前,皺著眉頭問道:「那我們要怎麼回去?」
「白煞」拉住她,看向林啟言助理,臉上滿是討好的笑容,「沒事兒,沒事兒,我們打車回去就行了,挺方便的。您趕快回去吧,可別讓啟言哥等著急了。」
助理禮貌性地笑了笑,二話不說,轉身開啟車門,發動了引擎。
「黑煞」眼睜睜地看著車子駛出自己的視線,終於按捺不住,轉過頭來,對著「白煞」沒好氣地質問道:「我說你腦袋是不是被門擠了?!他從劇組送我們來到醫院,這要回去了,也是順路,幹嘛不讓他送我們回去?還要我們自己打車!我說你傷的是手背,不是腦袋好不好?!」
「白煞」被對方這麼一說,思路似乎變得清明瞭一些,可是嘴上並不承認,仍然強詞奪理,「沒準兒……沒準兒啟言哥他今天的戲份已經拍完了,不在劇組了呢!」
「黑煞」見對方仍是一副不明狀況的樣子,氣憤不已,心裡暗暗想到:「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也怪自己幹嘛要在那人面前裝姐妹情深,落得現在連個座駕都沒有的地步。」「黑煞」越想越生氣,沒好氣地對著「白煞」說道:「今天的打車費你自己出,我可不管!」
「白煞」在「黑煞」看不見的地方暗暗咒罵了一句「小氣鬼」,然後故作大方地笑道:「這是當然了,你今天能陪著我來醫院,我就已經很感激了,怎麼還能讓你自己掏腰包呢?」
「黑煞」扭了扭腰,輕蔑地翻了一個白眼,「這還差不多!」
兩人坐在計程車上,「白煞」捧著自己包紮成豬蹄兒的手,笑個不停。
「黑煞」垂眸看著對方的豬蹄兒手,眉頭緊鎖,不屑地問道:「你就當真這樣輕易地放過那個白一萱?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大人大量。還是說,啟言哥的一句話就能讓你甘願受傷,不追究?」
聽了「黑煞」的這一系列的質問,「白煞」再看著自己被包紮成豬蹄兒樣的手,只覺得怒火中燒,氣不打一處來,「哼!怎麼可能?!我的傷可不能白白受了,這傷手之仇,我一定要加倍還給她白一萱!」「白煞」咬牙切齒地說道,眼睛裡滿是熊熊怒火。
「黑煞」聞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呵呵!是嗎?我還以為某人被啟言哥的美男計所迷倒,暈頭轉向地拎不清狀況呢!」
「白煞」氣憤不已地回道:「哼!我以前倒還真的是小瞧了這個白一萱,只以為她只是一個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