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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一翻,得,這曲曲的跟蝌蚪一樣的字我居然也能看得懂。
別誤會,這手抄本絕對不是什麼不健康的小冊子一類,似乎是一個人寫的什麼遊記。那看來這人不是漢人了。
唉,就這樣的書哎——
當然我也不指望在乾清宮裡找出《紅樓夢》和《金瓶梅》來。後一本是**,前一本……嘿,曹雪芹這會兒還沒出世吶!
翻了兩眼實在興趣不大,沒辦法。再想想其他招兒。
我想了想:“吳公公,這裡有硬一點兒紙沒有?”
他點頭:“有有,娘娘想裁花樣子?”
花樣子?不會。
我想裁撲克牌。
清朝禁打麻將……真奇怪的規定。
吳良輔辦事兒利索把硬紙給找來了,喜福喜月一起動手,照我說的裁,我則拿了筆在一邊兒畫,雖然畫的粗糙點兒,而且要用大寫的壹貳叄肆來標註,而且我細心的按數字點上黑點——照顧不識字的人吖。
半個時辰過去,一副手工撲克誕生了。
屋裡正好四個人。
我,一對喜,還有吳良輔。
先教簡單的,爭上游。這個誰都能會。別看吳良輔不識字,人家接受能力倒挺快,不一會兒功夫就掌握了牌技精髓,眼珠子滴溜亂轉的猜估別人是什麼牌。沒有彩頭打牌也沒勁,等大家都會打了,就開始貼紙條兒。
該著我背啊,不光腳受傷,牌運也不行,什麼三四五淨往我這兒跑。下巴貼了兩條兒以後,我不幹了,換規矩,咱鬥地主吧。
於是三啊五啊七啊繼續往我這兒跑,可是不挨不靠不連串不成對……我的鼻子也貼上了……
再改拖拉機……
額頭上也貼了,這回連累的喜福也貼了好幾條。等到外面的小太監過來問,是不是上晚點的時候,一清算,吳良輔貼的最少,就兩條兒。喜月其次,四條。喜福五條,我十一條——基本上整張臉是看不見五官了。一片白花花的紙條子,一喘氣兒就吹起來了一條兒,一吸氣又癟進去兩條兒。
“皇上回來了……”
嘿,小胖子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沒在前面跟人賜宴喝酒嗎?
我們這邊兒慌忙收拾,結果臉上的紙條剛扯下來一半兒,順治腳順溜兒的就進來了。
“你們這是……弄的什麼啊?”
他一臉好奇。
我訕笑著繼續把其他紙條兒揭掉:“呃……玩兒呢。”
他瞅瞅我身邊的一對喜,那倆丫頭沒顧上扯紙,只顧著下跪,不敢抬頭。吳良輔好象忘了自己也貼著——本來嘛,他貼的少,就兩條兒在下巴上,估計他自己想不起來了。
“你們一塊兒玩兒?玩的什麼?”
吳良輔打千兒說:“回皇上,奴才們陪娘娘消遣來著,先玩兒了會兒爭上游,又鬥了一會兒地方,最後是脫……脫毛雞!”
我撲一聲笑出來,脫毛雞?
順治哈哈的笑開了:“看著一臉弄的,倒是刺毛迭迭的,有意思吧?朕也來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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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很詭異的,我在和順治皇帝,太監吳良輔,還有宮女一名……喜福,一起玩鬥地主!
這個擱在半年前,我做夢都不會夢到這麼不可思議的情景。
順治學規則學的很快,起碼比我學的時候快……沒幾把就進入了狀況。上一把吳良輔當了地主,然後被我們不太融洽的聯手打敗,順治很不客氣的把紙條按溼貼在了他的鼻子上。不知道這時候的造紙工藝和我們後來相比有什麼差別,不過沾溼了就可以很方便的貼在臉上這一點……後來的紙一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