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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正在我的眼前。就憑這個事實,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蹂躪在繼續,但泉卻不再發出一點聲音。無論廣瀨如何變換花樣,擺盡種種令人恥辱的姿勢,怎樣用力,他只是緊咬著牙承受肉體感受到的疼痛,讓廣瀨覺得,自己玩弄的不再是一具活著的、應該存在慾望的軀體。然而那雙眼睛卻一直在看著他——那無法使之屈服的、帶著輕蔑和嘲諷的、傲然的眼睛!這目光讓他覺得自己的本性像惡棍,像流氓,在做著一件無比骯髒、下作的事情。
——可我不是!不是惡棍,不是流氓!我是堂堂南條家的長子,是令人不能忽視的存在!不許,不許用這種眼光看著我!不許……
“啊——!”
無比的恥辱感燃燒著廣瀨的慾望,他終於在泉的身體裡發洩了。
(4)
涉谷不顧秘書的阻攔闖進廣瀨的辦公室。偌大的房間內只有秋人無聊地坐在寬大的軟椅中,隨意翻弄著桌上的檔案。
“什麼?事關人命?”聽了涉谷的來意,秋人抬起總是透著浮躁的目光,“你這話是說,廣瀨他想殺誰?”他嗤笑一聲,低頭繼續翻弄著檔案,“不過就算他要殺誰,也不會本人動手。你認為他有那麼笨嗎?所以就算問出他在哪裡也沒有用。”
“秋人先生!”涉谷嚴正地說,“我們已經做好了報警的準備。一旦真的報了警,我想對你們會很不利吧?還是趕快聯絡他比較好。”
“報警?哼!”秋人覺得可笑地冷哼一聲,“這一招對條統是沒用的。”
“你多少知道一些事吧?”涉谷有些沉不住氣,“因為你一直在他的身邊啊!”
“不知道!”
秋人煩躁地揮揮手,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廣瀨什麼事都不跟我說,所以我什麼都不知道。像今天,他還不准我聯絡他。今天,他只接一個人的電話,其餘一概不聽。”
秋人的態度讓涉谷明白在這裡已經得不到更多的東西了,只有一件事可以確定——廣瀨不在這裡。他回到車上,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下意識地撥了晃司的電話,卻沒有人接,他的心更亂了。恰在此時,手機突然響起,涉谷嚇了一跳,按了接聽鍵,裡面傳來保護人氣喘吁吁的聲音。他告訴涉谷,他被人偷襲後又被吸入迷藥,醒來時已經在郊外的廢棄工廠裡,泉最後是和邦秀一起走的。涉谷精神一振,命令司機掉頭,在擁擠的車流中向邦秀的住處一點一點挪去。
這邊,最終將泉折磨到昏死的廣瀨匆匆來到樓下的車前,鐵青著臉對他的護衛兼司機倉內說:“立刻回總公司,快!”
倉內答應一聲,迅速發動了車子。廣瀨摘下滿是鮮血的手套,狠狠地摔在座椅上,脫下被穢物弄髒的外套也摔在一邊。心裡很煩,煩躁得連氣都喘不過來。他拉開領帶,費勁地吸足了氣後長舒一口,身心俱疲地靠在椅背上,鬆弛了神經讓所有凌亂的情緒平定下來。
扶著發燙的額頭,感受著指尖的冰冷,頭腦逐漸清醒。他細細回想今天的所作所為,回想自己所要達到的目的和最終的結果,眼前不停晃動著泉閃著星芒的眼睛,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下,自己的身體漸漸透明,最後像空氣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倉內聽見後座傳來廣瀨神經質的笑聲,不解地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臉色蒼白、頭髮凌亂、全身發抖的廣瀨,那張一向充滿自信與鎮定的臉上滿是悲哀和自憐。
——我,活得不耐煩了嗎?竟做了一件蠢事!
廣瀨心中慘淡地想。
——當那個少年用眼神刺穿我的瞬間,我應該已經被遺忘掉的熱情突然湧起,竟和他認真起來,呵呵——!
——我瞭解自己沒有被挑選的原因,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