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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紀揚波,所以紀揚波一開口,她就已經可以猜到她要吼些什麼,所以也才能精準無誤地將“容容”兩字給掩蓋得恰恰好,呼。
“你這點拳腳功夫我還不看在眼裡。”他輕輕鬆鬆就化解掉紀揚波的攻勢,畢竟男女有別,力量上的差距是不爭的事實,加上他向來將打架當飯吃,豈會讓紀揚波的花拳繡腳給傷到絲毫。
而且他更篤信“攻擊是最好的防守”這句至理名言。
姚喜容察覺他繃緊的肌肉有了改變動作的跡象,立刻一手推開紀揚波,替她避開喬均疾如風的揮拳反擊,旋身攤掌接下喬均的拳頭,雖然纖瘦的五指不足以包裹住他掄起的拳,但已經成功阻止了他的攻擊。
“打女人是廢物的行徑。”她會唾棄的。
“我沒要打她,只是要她知難而退,我喬均不會是打不還手的君子。”只除了之前被她踹了兩腳,他還能完全沒回擊例外。順著她包握住他拳頭的姿態,他傾身向她。“再說,如果挨她幾拳是吻你的代價,我覺得我賺到了。”低低一笑,舌尖故意滑過他唇上那處她啃出來的傷口。
“揚波,我替你架住他,快,用力痛扁他一頓。”姚喜容覺得自己有責任剷除這號敗類,以還給世界該有的和平。
“輕紗,你捨得嗎?”他貼在她耳邊吐氣。
捨得。本來只想痛扁他一頓,聽到他用那種膩死人的沉嗓噁心巴啦地喚出韓輕紗的名字,而且還自動自發砍掉了姓氏,直接親熱萬分地叫“輕紗”——現在她反悔了,讓他死!讓他死!
“小紗,別在校門口揍人,情況已經很混亂了,再搞下去,說不定吞大過會變成最輕的處罰。”方如意快步閃到姚喜容身邊,阻止她們繼續在校門口違反校規給修女及眾同學看,她們身分特殊,相對的,處罰也會加重。“我們先離開這裡,有什麼話私下再說。”她丟給季天城一個眼神,要他也管好自家的噴火龍。
“我實在是非常為我們家家教不當,養出大喬這號傢伙為恥。”而且這種傢伙還是他們的頭兒,真該為此切腹謝罪。雖然他一直看得津津有味啦。“我們找個隱密的KTV包廂再來聊聊後續發展,OK?”
後續發展,聽起來頗有風雨欲來的危機。
姚喜容從校長室走出來,並沒有太花精神去瀏覽手上的白紙黑字,整齊摺好它,收在校服口袋裡,腳步沒有因為校長一番訓誡而變得沉重,反正已是既定事實,沮喪或消極也於事無補。
回到學生會室,一群娘子軍立刻關心的圍上來。
“容容,校長怎麼說?是記過嗎?”
姚喜容笑了笑。“不是,是禁足反省,一個禮拜。”她坐回座位,翻出行事曆,還好接下來的活動行程已經只剩一小部分,交給方如意接手,她很放心。
“這種處罰不會太重了嗎?”方如意皺眉,“學校向來處理這種事都是記過處分,很少會祭出這種耽誤學生課業的手段。”
“校長說記過對我來說根本無關痛癢,就算因為這次事件賞我十支小過,我大概一個月就可以補回來,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讓我徹底反省,自己在家裡面壁思過,也好殺雞儆猴,畢竟那天在校門口,我的身分和舉止實在是壞榜樣,校方要是沒做出處分,以後很難去約束同學。”
她可以理解啦,也不覺得學校的懲處過重,如果只是和喬均拉拉小手還真的太大驚小怪,可是她身著校服,頂著崇恩女中學生會長響噹噹的名號和喬均在大門口“激情擁吻”,要是不罰她,她才真覺得學校處罰不當。
“這幾天就麻煩你們大家分擔我的工作羅,有事情再打電話給我。”
“搞什麼鬼呀,修女的眼睛是瞎了嗎?明明就是喬均強吻你,為什麼罰就罰到你?!我敢打包票,喬均現在一定在學校悠悠哉哉!這世上還有公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