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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嘛?當初你不是也覺得美娘好。」
承嶽笑了笑,「說起來,大兄你為喬喬選好夫婿了嗎?如今喬喬也大了,這事該想著了。福源以後的妻子人選,太后,母后,賈氏前幾天就說過一次,要不是小舅舅被鎖拿這事,母后如今在宮裡相看各家的姑娘們呢。」
「咱們喬喬還小著呢。」司徒越擺擺手,不準備就這個話題聊下去。
承嶽就坐了一會,如今他暫居崇政殿的偏殿,宮中的事務繁多,來不及吃飯就走了,沒多久,一個家丁打扮的暗衛從外邊匆匆跑進來。
「請大爺安,咱們老太爺讓小的給您傳話,明日上午,去應天府衙門過堂回話。」
「」這唱的是哪一齣啊,好歹給個劇本啊。
「怎麼回事?」
暗衛表情糾結的嚥了一口吐沫,「大爺,咱們家的幾位老爺都被衙役給抓走了,說是,冒充良-民,聚眾鬧事,讓曲家如今的當家人明日過堂呢。」
「啊,順天府的知府不知道叔叔們是宗室的王爺啊?」
「後來知道了,給請罪來著,但是老太爺不讓他們出來,說,說一看就不像是市井人,裝個商戶都不會,蠢笨的跟頭驢一樣,不讓老爺們回來,還說囚犯吃啥他們也吃啥,過幾天苦日子就知道商戶怎麼跟當官的說話了。」
難道叔叔們已經全軍覆滅了?
「我六叔呢?不會也在應天府大牢裡吧?」
「不在,當時裝的是隔壁玉石店的東家,所以現在在鋪子裡陪著老太爺說話呢。」
「你跟我祖父說,我這會忙著呢」
「老太爺說了,您最近不愛去戶部了,改去吏部了,想來也沒啥要緊事,讓您明天務必去應天府走一趟,還,還吩咐了應天府的知府,要是您也不會說話,不像個走江湖的,就大板子伺候,六老爺沒攔住,反正太爺可生氣了,今兒中午的飯還沒吃呢。」
老頭子有什麼好生氣的?!
司徒越趕緊換了衣服去了上水門的曲記生絲鋪子,去了之後,果然,今上含笑坐在一邊,上皇坐在搖椅上,腿上蓋著一張薄毯子,閉著眼,不知道睡了沒有。
「祖父?」
「嗯,來了啊,坐,咱們說說計劃。」
「孫兒不跟您說什麼計劃,咱們啊這就麻溜的回西苑吧,如今孫兒發號施令這麼多年,哪還會伏低做小啊,」
「朕就伏低做小了,你也要會,你叔叔們這輩子就不知道伏低做小是什麼樣子。」
第二日,司徒越被應天府衙役押到大堂,外邊有無數的書生在外邊等著審案,老話說的好「衙門口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文人們有的特權除了不交或者少交皇糧之外,就是見官可不下跪。但是,要是想要旁觀或者是參與到審案中,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進了衙門,過了影壁,過一重院落,才是大堂,司徒越上了大堂,三班衙役呼喝下跪,上堂之前,暗衛給她貼了鬍鬚,在臉上抹了些黃泥一樣的東西,總之,這會她就是一個面容在四十上下臉膛發黃,面容愁苦的中年漢子。
司徒越利索的跪了,應天府的知府只覺得屁股上有釘子一樣坐立不安。旁邊旁聽的刑部官員看了他幾眼,眼看著知府此刻戰戰兢兢的,幾乎是不能說話,刑部官員暗暗著急。
「堂下之人,可知道今日提你過堂是為了何事?」
「小的知道。」司徒越想了想,在臉上擠出幾分諂媚來,故意點頭哈腰,回想了一會程掬在她跟前的表現,不行,沒一點風骨,其他的掌櫃在他跟前,也是十足的聽話,想了好久,才把童年那種心態拿出來,裝作卑微出來。
「曲釗與你是何關係?」
「是小的的祖父,小的的父親沒的早,是小的和祖父相依為命,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