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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什麼?」
「有人說救了榮主子的是四隻鳥兒,這有著幾分先太子的品格,先太子有一個侍衛以前就善養猛禽,先太子去了,這個侍衛就不見了。老奴估摸著」
「這些刺客和我兒的死有聯絡是嗎?」
馮海點了點頭。
「查下去。」
馮海跪安了。
上皇站了起來,先太子司徒杲是上皇長子,今上自然寶貝著他,調了眾多的暗衛充當侍衛護在他左右。善於養猛禽的那個侍衛是個暗衛,從先太子小的時候就相伴左右,這個侍衛當時去東宮救火死在了那兒,現在這個養猛禽的躲在暗處,能及時救出君明,也不知道目的是何?但是,誰下的手,上皇眯了眯眼,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希望這個人別和先太子的死扯上關係。
司徒越在王府裡把御醫開的藥喝了兩碗下去,裡面加了不少的黃連,哭的臉都是鄒巴巴的。
「父王,苦不苦?」喬喬哭著一張小臉問她。
「苦的讓父王懷疑人生。黃連解毒嗎?」司徒越問侍立在一邊的白鬍子御醫,誰知道御醫看著她喝了藥收了藥碗轉身走了。
這人是上皇身邊伺候的,脾氣古怪了一點。司徒越自然是知道的,看著他走了也沒留他。
喬喬也不知道懷疑人生是什麼意思,睜著大眼睛難過的看著她。
趙氏哭哭啼啼的從屏風後面出來了,沒開口說話,只拿著帕子抹眼淚,淚珠子是一串一串的掉下來,無端的讓司徒越想起那句「女人是水做的。」
雲霄端了一杯子白開水過來,司徒越漱漱口,把剩下的半杯喝了下去。真的是不想再看趙氏坐在這兒哭了,就說「本王去前面看看。」站起來走了。
前院等了半屋子的幕僚,司徒越安撫了一番,承嶽就來了,幕僚們退去,承嶽後面跟著眾多的堂弟們,到了晚上送走了他們,承嶽故意拖到最後才走。
「那把弩找到了,是王家王子騰的人拿出來的,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已經算是查清楚了。因著大兄在工部革了前員外郎賈政的職位,他女兒宮裡的賈貴妃就懷恨在心,傳信給她舅舅王子騰,王子騰的人從軍中拿走了一把弩,找到了幾個民間的強人,幹了這種半路截道的事兒。」
司徒越吹了一下糕點渣子,「這話你信嗎?」
「弟弟自然是不信的,但是後面的已經查不到了。大兄先在家裡養傷,弟弟自會找到幕後之人的。」
「不用,這事讓我來。刺客裡面有和尚也有道士,我就從這兩邊下手。」
承嶽一臉疑問,他根本不相信,這樣下去能找到幕後主使。「那道士和和尚也只是馬前卒而已。是微末的小蝦米。大兄」
「我前一段查到一個叫做通天宗的宗門,和父王當年的死有些關係,我自是不會放手的。弟弟,昨日之禍的禍根是我平日裡太過霸道了,我裁了那麼多官員,總有那麼一兩個想要報復我的。這些人有皇親國戚,有地方豪傑。他們的子弟讓我一句話擼了官職,誰心甘情願?這些人找些土匪來也沒什麼難的。只有父王之事讓我放不下心。弟弟,為人子當知道我父的死因。一國太子死的如此離奇,我我情緒有點不對。但是這件事我會一查到底的。」
承嶽覺得不太對勁,父王之事他們兄弟都放在了心上,然而昨日的行刺也絕不是洩憤那麼簡單,這件事牽涉到了後宮高位的嬪妃和軍中的將領。處理不好就是一番風波。這和司徒越一直以來一查到底的風格不太一樣。
「王子騰這個人,不可輕易招惹。但是大兄,弟弟總要給大兄出了這口氣的。」
承嶽站起來告辭出去了,司徒越看著承嶽走出了書房,過了一會,喊著程掬「快,把太子請回來。」
程掬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