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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博是二公主的兒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最好幹的事兒是去秦樓楚館喝花酒,喝完之後文思泉湧,文章的質量相當的高,二公主倒是不高興,有一次說他,在家喝酒你就不會寫文章,非要到那種髒地方喝酒才能寫出來,別出去說,說出來我都覺得丟人。後來司博就給自己起個號,號五陵書生,把自己真名隱去,後來知道司博的人極少,知道五陵書生的人極多。最後他竟也不願意正經娶妻,日日在外流連,二公主哭了幾回丟開手不管他,到了宮裡常常和姐妹們說這事,公主們一直是把他和司徒越稱作兩個魔王,在婚事上非要磨得長輩們心疼腸愁還不算完事。
三王如今代替皇帝日日接見大臣,自然不管這事,五王倒是想管,人跟著皇帝一道病倒了,只有七王閒著,很快把事情弄清楚了,是六公主和八公主還有一個郡主家的孩子,聽見那些書生說家裡人的壞話,就生氣揍了他們,也沒下狠手,用這三個紈絝子弟的話來說「咱們自己在船上站不穩,就互相推了幾下,咱們還有人被那群書生們推到的,磕的頭上掉了一層油皮,再說了,咱們就六七個人,他們上來了十幾個人,站不穩船又小人又多,他們不掉下去才沒天理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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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把大倉的官員押解到銀場兩天後,侍衛們傳回了訊息,江南的糧食只是入庫了一部分,被糧倉的官員瓜分了。
駐守糧倉多年,這些官吏們更懂貪墨糧食是什麼下場,然而上官威脅,上至倉官下至看門的小吏,俱被用刀駕在脖子上,摁下手印,瓜分了數量有限的夏糧,至於其他應該進大倉的糧食,壓根沒有看到。
眾人連夜開始做假帳,企圖矇混過關,想著今年秋糧下來了再補一些進去,如是累計,兩三年都能把這個缺口給補上。
司徒越覺得整個江南官場都瘋了,數量如此巨大的一批糧食,說貪就貪了,這個官場抱成一團,從沒想過東窗事發是什麼結果。皇帝留在江南的耳目也成了瞎子聾子遂想起了自己名義上的弟子林瑜的父親林海。
皇帝放林海在江南的另一個作用是監視官場,如今林海已經不起作用了,皇帝早有換掉他的心思,此刻正是戴罪立功的機會,就看林海能不能抓住機會了。
林海很快就到了大永州拜見司徒越,對外是說想要感謝榮王看顧自家的兒子。司徒越仔細看了看大名鼎鼎的林如海,是個很清瘦的中年人,相貌也好,配上一身書卷氣不像官員倒像名士。司徒越也不廢話,直接就問「林大人可知該入大倉的夏糧去了哪兒?」
「這個臣不知道,但是臣能給王爺道出前因後果。」
「願聞其詳」
「前一陣子,皇上要駕臨江南,這事大夥提前已經知道了,但是甄大人卻沒從京城帶銀子回來。說起來歷次接駕,甄大人總能從國庫帶回大筆銀子作為日常的花費,這次反而沒帶回一兩銀子。雖然沒錢,但是還要接駕的。開了春甄家的園子要從新刷一遍漆水,要按照隨駕的人每日嚼用採買或預定物件,樣樣都要精美,件件必是奇珍。銀子流水一般的花了出去,夏糧還在田裡,甄家就在序園宴請了江南地界的官員,在席間向大夥借一些銀子和擺設。說是借用,實際上,那是一借不還的。臣還好,歷年攢下一些家底,祖宗留下一些好東西,就拿了幾件出來應付完事,但是有些人卻十分清貧,一時半會拿不出奇珍,只好拿銀子頂上。銀子何來?王爺也清楚明白,自從王爺坐了戶部,對各地衙門的用度審核日漸嚴格,往來造假,總逃不過您的法眼,眼看著聖駕已經在路上,甄家催逼的急迫,北方糧食大收,聖駕為此駐蹕了幾日,就有人提議,把今年的夏糧換成錢先應付一下,等到秋季,再多運糧食入倉,平了帳自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