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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政張了張嘴沒說話。
「所以啊,這錢還是你出,賈政,是你出不是你們家帳房上出,你明白嗎再說了,替祖宗還銀子,你還不樂意啊。」
賈政趕緊表明是自己樂意的,低著頭退下了。
司徒越喝了一口說,把秦五喊過來,「你去對賈赦說,錢是該賈政還了,他們家老太太偏心眼是出了名的,讓賈赦看好他們家的庫房,別讓他們家的賈老二哭的老太太心疼拿著公中的銀子充大瓣蒜。」
秦五領了命出了門,司徒越美滋滋的喝了一口茶,小樣,讓你們跑到小爺的府上耀武揚威嚇哭了小爺的王妃和閨女,該讓你們鬧鬧了。
到了年底,白雪覆蓋了北方,戶部也沒能從那些賴皮臉哪兒收回一星半點的銀子。願意還銀子的,已經還了或者是還了一點,準備分期還債,不準備還的,那是裝不知道,也不打算還了。
到了除夕,眾人聚在西苑,在上皇起居的宮殿裡聚在一堂,幾個堂弟還在和司徒越說這會事呢。
司徒越抱著喬喬,喬喬睜著大眼睛看了一圈子的叔叔,懷裡全是叔叔們給的壓歲錢,小姑娘這會還不太懂這個,只管拿眼睛看人,司徒越抱著她把爺爺叔叔喊了一遍,小姑娘也不鬧,讓幹什麼幹什麼,十分的乖巧。司徒暄司徒昂小哥倆還準備帶著喬喬去磨磨今上,讓他多拿一些押歲錢出來,如今眼巴巴的看著司徒越。
「大侄子,就一會,等會就把喬喬給你還回來。」司徒暄如今已經七歲了,說話一溜一溜的,司徒昂早就忘了拿蠟燭燙司徒越的那回事,也跟著點頭。
司徒越只好把喬喬遞給司徒暄抱著,看著他們帶著喬喬去了今上那邊。
看著這幾個磨人精走了,司徒誠棠還說「叔叔們回來的時候還帶著喬喬和押歲錢,越大哥哥,如今那些利錢您收回來了嗎?」
「自然是沒有的,不知道多少人背地裡罵死了我,逼得太急,他們敢跑到午門上吊,逼得不急就如如今,他們當沒這回事。」司徒越拿眼睛看了誠泰一樣,三王的舅舅甄應嘉,如今是一點銀子都沒還呢。
甄應嘉今年照樣進了程序朝賀,先去拜見了上皇,上皇如今不管事,但是甄應嘉求一求哭一哭心裡又不忍,找來了今上,今上對甄家一系不那麼喜歡,只那話說,「當初君明替甄應嘉算過帳,限定十年之期,甄大人該想想辦法才是,君明是年年往戶部裡放一筆銀子,朕估摸著再有個五六年,該君明還的能還清了,甄家的銀子朕還沒看到呢。」
上皇不忍兒孫如此逼迫甄家,他是做過皇帝的人,自然是知道國庫是沒銀子儲存的,就如司徒越當年說的,接駕確實是花了銀子,但是甄家自己也費了不少的銀子。上皇心裡,還是抱著補償的意思,和今上商量之後,讓甄應嘉出任江南鹽道的長官。
今上當了一年的皇帝,對於上皇,從當初的畏懼變成了父子之間的正常相處,上皇不戀權,一年之中在西苑養養花喂喂鳥,督促幾個年幼的兄弟讀書。從不在朝政上指手畫腳。如今開了口,今上哪怕認為不妥也認了,父皇在一天一天的老去,讓他留戀的只有兒孫和故人。今上就等著甄太君故去,十年期滿,如果甄家還沒還上這筆銀子,瞞著老父親,立即對甄家抄家。
鹽道的銀子來的快,有那把持不住的,兩三年能貪上二三百萬,甄應嘉自然知道這是老主子對他最後的照顧了,匆匆謝了恩,到了三王的府上,甥舅兩個關上門說了許久的話,誰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總之一句話,這一年,是每個人感慨良多的一年,在西苑內,上皇看著兒孫有說有笑,每人前面擺著一張小几,最中間的地上放著一尊香爐,燃燒過香料的煙霧盤旋而上,消散在上方,內心裡有著一種平靜。
今上的懷裡抱著福源,福源對著喬喬很感興趣,福源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