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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宣顧不得疼痛,“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他聽見牆裡的人還在喊他,下意識的拉起一邊的人跑起來。 沈荒也有些懵,但她也不知如何做好,提著裙子放開步子往前跑。 少男少女相攜著穿行在車水馬龍間,越過人群。 不知道是不是跑的久了,沈荒感覺有點熱。 沈荒沒見過他這樣的人,很鮮活的樣子,笑起來很暖。 但這種鮮活是跟青衛他們不一樣的,只是沈荒也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 兩人跑到一處荒蕪的渡口處,旁邊立著一株柳樹。 “呼呼……”齊宣大口喘氣,他一轉頭就看見了沈荒,沈荒低頭看了看他抓著自己胳膊的手。 齊宣自然也看到了,連忙收回來自己的手:“對…對不起,我一時沒注意,唐突了小姐……對不起……” 沈荒搖搖頭,轉身正欲離去。 “哎。”齊宣腦子一抽叫住了她,沈荒回頭看來。 他紅著臉,慌亂的解下自己的荷包:“你……吃糖嗎……” 沈荒歪歪頭。 兩人並肩坐在渡口的橋邊上,沈荒脫了鞋子,泡在水裡,時不時的點點水面。 “你還要嗎?”齊宣把荷包遞給她。 沈荒拿出一顆糖丟進嘴裡:“謝謝。” 她看見齊宣的胳膊上爛了個口子,想了一下,摘下自己頭上的髮帶,繞著他胳膊上的口子綁了一圈。 “哦,謝謝你……”齊宣: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傻笑。 “不客氣。”齊宣的臉更紅了。 長谷殿幾乎把沈荒和外界隔絕,她能見到的都是親近之人,她從來不喜歡別人打擾,像今天這樣和別人一起坐著吃糖還真是破天荒的第一回。 沈荒想了一下,去看齊宣,有點眼熟,但沒想起來。 她出來的時間有些長了,穿上鞋子準備要走了。 “你要走了嗎?”沈荒點頭。 齊宣把一袋子糖都塞給她,鼓起勇氣:“三月二十二,這裡有廟會,你想去嗎,很熱鬧的。” “如果你去,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我就在這裡等你。” 沈荒拿著糖轉身就走,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齊宣等她走遠了,才跟著她離開的方向一路走了過去。 他看見沈荒走過人群,然後不見,齊宣在其中穿梭了好幾個來回,卻再也沒見到過沈荒的身影。 於是,齊宣有些垂頭喪氣的回了家。 沈荒拿著一面銅鏡,看齊宣回府之後不光挨訓,還罰抄。 這面銅鏡還是林椿生送的,名為“清波”,因其背後的濤濤水紋得名,可觀覽檢視人間,林椿生自己煉製成後送給沈荒解悶的。 她想起來齊宣為什麼看著眼熟了,她上次拿著鏡子看桃花來著,沒想找錯地方了,看到了齊宣家院子裡的桃花。 桃花開的一叢叢的還挺漂亮的,沈荒就接著看了,誰知她還看到了齊宣。 沈荒沒有偷窺別人的愛好,但她看見齊宣從一邊的池子裡叉上來一條鯉魚,生火烤了,然後她就看著齊宣吃了一整條魚。 她從頭看到尾,發現他不光吃了池子裡看著挺貴的鯉魚,還是逃課吃的。 沈荒不知道她怎麼有心思看人家吃魚的,反正她就是看了,還看他被別人發現之後,攆的滿院子亂竄。 想到這裡,沈荒放下了鏡子,她翻來覆去,起身又去了偏殿。 她給插桃花的瓶子換了一次水:“桃花我還沒見到,河邊楊柳依依挺好看的。” “糖也好吃。”沈荒倒出來一把糖放在供臺上,剩下的自己又收了回去。 她把糖倒出來,數了一遍,然後留下一顆吃掉,又全都收了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沈荒哪裡也沒去,她最近新學劍術,聶懷遠嚴厲的很,林椿生和顏良還輪番上陣指點。 尤其是青衛,異常興奮,時常纏著沈荒切磋。 有時是沈荒不敵,有時是青衛敗落,日頭長了更多的就是平手。 “你總是悶著有什麼意思啊,起來我們打兩輪去唄。”青衛在一邊揮劍,沈荒都要叫他煩死了。 “你怎麼想起來要學琴了?”青衛在竹林裡打轉,感覺有點冷。 這片竹林是後山新闢出來的,還修了亭子,說是學琴得先有個意境,這樣學起來才快。 沈荒學琴學的快不快青衛不知道,她常來著這裡睡覺青衛知道,而且睡得可多了。 “閒著也是閒著。”沈荒單手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