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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人,只要徐庚稍有差池,必然把他拉下馬,到時候,這太子的位子還不是你的。&rdo;
徐隆終於被謝貴妃勸了回去,可心裡頭依舊不痛快,思來想去,便喚了內侍進屋,悄悄吩咐了一陣。
徐庚這邊,上午上書房下學後,他連午飯都沒吃就出了宮,悄悄地進了辛府。
對於太子殿下的到來,辛一來並不意外,前一日與徐庚說話時他就敏感地意識到這位太子殿下十分地與眾不同,不僅思維開闊,更難得是還見識廣博,渾不似自幼關在宮裡頭養大的,更不像辛老爺子教出來的弟子,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一位想法倒跟他十分投機。
更讓讓辛一來感覺驚訝的是這位太子殿下十分平易近人,甚至稱得上客氣,不僅沒有半點架子,態度還恭敬得讓辛一來都有點不自在。
當然,對於徐庚來說,辛先生的客氣就更為難得,上輩子這位大爺可沒什麼好脾氣,混不管他的身份,該打打,該罵罵,生起氣來把他當孫子似的訓,偏偏徐庚就吃他這一套,覺得格外親近,被罵得再兇也不惱,偶爾捱了打也都老老實實地受著,決不去尋辛太傅告狀。
&ldo;……父皇的意思是請辛先生寫個章程,內閣先討論一番。不過我觀父皇十分心動,便是內閣有人反對,恐怕也攔不住。&rdo;徐庚喝了杯茶,又看了看侍立在側的瑞禾,笑著道:&ldo;聽說府中大郎文武雙全,早就中了舉人,不知打算何時下場?&rdo;
瑞禾連忙回道:&ldo;回殿下的話,我年歲尚輕,家裡的意思是讓我先去國子監讀兩年書再說。&rdo;
徐庚聞言卻面露不贊同之色,搖頭道:&ldo;大郎有太傅和辛先生教導,倒比國子監還要好上許多。我看你年紀雖小,行事卻甚有分寸,不知有沒有興趣暫到詹事府來做事?昨兒陛下說日後讓我漸漸學著辦差,我手邊卻沒幾個信得過的人,真真地頭疼。&rdo;
瑞禾心中微動,卻並未急著回話,斜睨了辛一來一眼,又恭聲回道:&ldo;請殿下容我再想想。&rdo;他生怕徐庚誤會,又連忙解釋道:&ldo;能得太子殿下看重,實乃瑞禾之幸,只是祖父的脾氣您也知道,我若是未經稟告就應下此事,少不得要捱上幾十板子,到時候不說去詹事府,能不能站起來還說不好呢。&rdo;
一提到辛太傅,徐庚立刻住嘴,訕訕地笑笑,&ldo;太傅的性子的確是有些暴躁。這樣好了,一會兒我去和他說,他若是心裡頭不痛快就衝著我來。&rdo;
說起來,最近辛太傅都沒有罵過他了,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他們兩個年輕人說了半天的話,這廂辛一來已經將條陳寫了出來。事實上,具體條陳他老早就有所準備,甚至還讓瑞禾幫忙斟酌過語言,今兒不過是稍加完善,待拿出來一看,倒把徐庚嚇了一跳,&ldo;這……這麼多?&rdo;
辛一來捋了捋下頜的短須,難掩得意之色,&ldo;這還不算多的,海關真要建起來,各種章程計劃,安排舉措,零零碎碎,少說也要上十萬字,那才真叫人頭疼。&rdo;他雖然做過教授,為了申報課題也寫過不少官樣文章,可畢竟都是虛的,跟海關建設一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這幾日辛一來連門都沒出,一直琢磨著這事兒,又徵詢了黃氏和瑞禾的意見,才形成了現在最終的完本。
徐庚面容一整,鄭重地接下這厚厚一沓文稿。
徐庚難得沒在辛府待太久,拿到條陳後便立刻動身進宮。待他一走,辛瑞禾便道:&ldo;阿爹,我們這麼急急忙忙地站隊,會不會不大好?&rdo;
&ldo;什麼站隊?&rdo;辛一來一笑,&ldo;大梁皇帝最重嫡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