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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會跟錢過去，做生意尤其如此，收起銀票，玉娘滿堆笑臉湊過來柔聲問道：“敢問這位公子想怎麼個玩法？”
莫少川微微一笑說：“媽媽在雲州城應該有些年頭了吧？”
“那裡自然。”
“雲州城一共有幾個如煙姑娘？”
“要說這個問題，”玉娘堆著笑臉說：“如煙這個名字好聽，所以呀，咱雲州城名字叫如煙的姑娘一共有三位，不過呢要說最漂亮的，還是咱們倚翠樓的如煙姑娘。”
“有勞玉娘，本公子今天雅興不錯，我就喜歡這名字，今晚我要她們一起過來侍奉我。”莫少川沒打算滿城找滿城跑。
玉娘面露難sè，同行相欺，竟然都是青樓女子，自然存在競爭，但是莫少川不管這些，他花錢，要的是結果。
“有問題嗎？”
“沒，沒，沒問題。”
等待是件很枯燥的事情，一看那些俗得掉渣的肉yù姑娘，莫少川就連連搖頭，世風rì下，連個像樣的青樓女子都沒有。
“公子好清靜。”莫少川正自一個獨酌，飄飄然傳來一聲，如空谷幽蘭，如依水黃蔦，莫少川不自主地轉頭，這倚翠樓還是有些極品的，來的這位一看就有些超凡脫俗，混於淤泥而能不染，流落風塵而能脫俗。那女子懷抱芳琴，一身翠衣。
莫少川也看得呆了呆，“敢問姑娘芳名？”
那女子倒是坦然，笑笑說：“落入風塵，如何受得起一個芳字，賤名蘇琴，聽聞公子揮金如土，特來求幾個打賞而已。”
“姑娘一直都穿翠衣麼？”
“公子這一問好生奇怪。”
莫少川笑了：“我倒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此間名曰倚翠，我想姑娘多少跟這個名字有些關聯吧，所以才有此一問。”
蘇琴搖了搖頭說：“小女子未到此間之前這裡就已經名叫倚翠了，這個名字跟我毫無關聯。”
“原來如此。”
“公子聽曲麼？”
“好吧。”
“想聽哪一曲？”
“姑娘什麼曲名都會麼？”
“尋常曲目基本都會。”
“十八摸可以麼？”
………【第九章 戰亂雲州】………
一聽說十八摸，蘇琴停下來抬頭看了看，她嘆了一口氣說：“這個還真就不會。”然後姑娘就要退走，莫少川豈能贊同，他大笑著說：“姑娘既然來了，豈能一走了之？”
“小女子原以為公子清高，原來也是俗人一個，蘇某告辭。”
“喂，”莫少川叫道：“你不怕我告你怠慢客人麼？”
蘇琴沒有搭理他，直接走人。
“喲嗬！”莫少川還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角sè，他偏就不吃這一套，追著蘇琴就出來了，門口兩個彪形大漢擋住了去路，莫少川冷笑著說：“你們倚翠樓是不是瘋了，不想賺錢了是吧？叫你們老闆出來！”
“剛才你看到的就是我們老闆！”
莫少川這回呆了，“她？居然是你們的老闆？”
兩個彪形大漢點了點頭，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玉娘這時候也來了，她將銀票全數退還，然後說：“公子不好意思，請便。”
“別，別這樣！”莫少川將銀票推回去，急切地說：“剛才只是跟你們老闆開了個玩笑，玩笑而已，再說了，跑腿的事你也做了，總不能白做對吧？”
玉娘想想也是，一碼是一碼，反正三個如煙姑娘全在這裡了，不收他的錢，難道出去跟她們三個說“不好意思客人反悔了，錢沒了。”
紅口白牙，哪家的姑娘都不好應付，她要敢這樣說那不是找打嗎？辦了事不收錢還真就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