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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步子,時不時踢一下面前的石子,不自覺掩飾的緊張卻不知在某人的眼下已經暴露無遺。
越鳴平日裡的表現總是顯得太過懂事沉著,這樣充滿孩子氣的動作倒是很少看見。真田看著他,自看了那場比賽之後一直壓抑的心情莫名的好轉了些。
這一天正是青學對冰帝第三單打,第二單打,第一單打的比賽日期。鑑於這兩所學校的實力強勁,而派在這個位置上的更是不容小覷,青少年網壇幾乎是略有涉足的都不會錯過。而立海大雖然一直表現出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但是對手的情報掌握還是越多越好,就算今天用不上了,等三年級全部升學的明年或許還能用上呢——出於這種考量,當然,更多的還是為了見識一下對手的實力,立海大網球部也適當的選派了幾個關鍵人員去現場觀摩。不過部長住院了,副部長和軍師都走了,剩下的人索性也一塊湧向了這邊。
真田有示意過讓越鳴去看看他們的比賽,跡部也打過電話來邀請。但是越鳴心裡莫名的有一種淡淡的牴觸情緒,最後還是決定留下來陪伴生病住院孤苦伶仃的部長大人。而切原則是在比賽完了之後,從運動場那邊匆匆趕來——鑑於某人路痴的本質,這個匆匆大概也只是他自己這麼覺得吧。
“跡部贏了。”
明明對方問的是兩所學校的比分,但是看著越鳴有些小心翼翼的樣子,真田不知為何先說出了這個人的名字。
越鳴鬆了口氣,但是又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然後緊接著真田開口了。
“冰帝輸了。”看到越鳴有些茫然的表情,解釋道:“冰帝的替補日吉,輸給了青學的越前龍馬。”
“日吉輸給了那個……啊,就是青學今年的超級新生?”越鳴瞭然地點頭。“聽說他在美國的時候一年半拿下了四連冠的啊,看了日吉還需要努力了……(不要懷疑了,乾的師傅不是在立海大呢嗎~)不過,弦一郎,你的表情為什麼怪怪的?”
真田嘆了口氣,看著越鳴擔憂的表情,竟然忍耐不住想要敘說的心情。
夜風劃過樹梢的聲音和他的嗓音一樣,微微忍耐的沙啞。就在真田難得一次的,用低沉而略帶沙啞的嗓音的敘述中,兩個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下來。彎彎的月亮爬上了梢頭。氤氳著籠罩了一層白紗似的光暈,遠空的星星一閃一閃,如坐在長椅上的兩人身邊的一盞街燈一樣,明亮卻不引入注目。
這裡是街心的公園,中心的噴泉漸漸停止了水聲,遠處還有小孩子嬉鬧的聲響。
但是越鳴卻只是沉浸在一種全新的撼動中。
或許剛剛所聽聞的這些,只能是這兩個王者的對決。但是越鳴卻從這一場不算是完美的對決中,看到了以前從來沒有見到過的網球。
他對網球的興趣,原本只是源於好奇,源於身邊人的興趣。從最早的忍足,到跡部,到佐伯,還有慈郎,向日,鳳,還有現在的真田,精市……他在每個人的身上,都看到了不同的執著。比如跡部,一個隨時要保持風度,保持華麗的大少爺,甚至苛求于越鳴完全不能理解的玫瑰花香味,卻願意為了練球而弄得滿身大汗。還有平日裡最為嗜睡的慈郎,只有再碰到網球(或許還有甜點?)的時候,才能讓他展露和平時不一樣的活潑的一面。
可是他不知道,原來跡部還可以付出更多的。他可以為了帶領自己的隊伍走向勝利,而揹負這個欺負傷者的罵名——雖然那裡面,也有著其他人看不到的尊重……
他也從不知道,一個或許有前途進入職網的網球手,可以為了一次青少年網壇的全國冠軍,毅然放棄自己的手臂……
他或許明白了,那種糾纏在他們,甚至於已經漸漸糾纏到自己身上的那種,執念。
那個名為網球的執念。
回到家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