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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也會倒閉。估計，他們最近會把你這個簽約藝人『賣』給其他公司。」
「那他們想多了。」陳星然往後一靠，面上看不出一點驚慌。
紀雲柏慣會用氣勢壓人，他原本想嚇唬陳星然一下，然後順嘴提點她——趁現在去跟公司打官司，他們就無法轉讓藝人，然後可以在他們倒閉之前順利解約。甚至還能將給公司的賠償金壓至一個非常小的數字。
可陳星然太過囂張，紀雲柏沒了提醒的興致，他只是輕薄的在陳星然面前攤開的書本上按了按，眼眸裡多了份嘲弄，隨後走出這間臨時書房。
——本以為能乖巧一會兒，沒想到爪子這麼快就呲出來。
那就等陳星然吃了苦頭，主動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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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星然在晚上十一點前，把厚厚的幾本法典看完，然後開始混雜著心理學用書和案例用書一起看。
——畢竟得活學活用。
大概在凌晨一點的時候，她的律師發來訊息。
[陳小姐，因為不確定何時開庭，我先把您的主訴整理好了，明天一早就能提交，儘早凍結他們的資產。然後，根據刑法第267條，足夠他們給所有受害者一一賠錢。]
陳星然：[不是267，是第265條。]pao pao
律師剛敲出一句『您還沒休息』，尚未發過來，就趕緊去翻了一下法條。
然後，他看著陳星然幾乎秒回的訊息，愣在原地。
……別問，問就是懷疑人生。
第9章 『替身律師』
這、這秒回資訊的速度。
這精準的法條編號。
這嚴謹的糾錯態度。
律師目光在對話方塊和自己的法典上逡巡片刻，終於，下定決心，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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