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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女準備送給聖上的禮物,若是杯盞到了聖上手中,聖上想要將它賜給誰,也與我們無關。”
我眼睛一亮,目光閃爍地投向皇帝。
皇帝被我熱切的目光盯得有點發顫。
“只是,與其將杯盞奉給聖上,讓聖上賞賜給阮小姐。還不若由王女親手將杯盞送給曾公子,好討個美人歡心。”皇甫秋不急不慢地說下去。
……
這麼無恥的方法他都好意思直接說出口?
我和皇帝一眾呆呆地看著皇甫秋,為他的臉皮厚度感到驚歎。
皇甫秋倒是坦然,依舊面無表情:“當然,這等不恥的事情,王女是絕對不會做的。”
……
我們的視線轉移到王女身上,那丫正歡騰地捧著裝了杯盞的盒子向曾少離跑去。聞言,險險地剎住車,訕笑幾聲,走回原位。
我和眾人:“……”這叫絕對不會做?
皇甫秋眼神複雜地看了王女一眼,轉過頭總結:“所以,不如就來一場比賽,杯盞由獲勝者得。”
比賽。
又是比賽……
我現在一提到比賽就滿腦子的西瓜在橫飛……
能不能直接點,石頭剪刀布吧?
“雖是比賽,但也並非人人都有參加的機會。王女本就心繫京城十大公子,就是要比,也唯有這十大公子能參加。”皇甫秋相當自然地宣佈起了比賽規則,“不過,既然阮小姐也對杯盞蠢蠢欲動,那王女如此心胸寬廣,自然不會將你拒之門外。”
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果然有什麼主人就有什麼手下。
而且說到底還不是要我比賽!
……
我自暴自棄地瞪向他:“比什麼?”
皇甫秋微微側身,看向了身後王女。王女咧嘴一笑,一字一頓道:“比——武。”
比武,對我這麼一個雖然掛著名號學過拳擊,但實際上跑個五十米都喘得不行的人來說,意義跟“去死”兩個字,是一樣的。
所以我在目瞪口呆十秒以後,開口:“大家都是斯文人,所謂女子動口不動手……”
“本王又沒說要自己上場。”王女斜眼看了我一下,“打打鬧鬧這等小事,自然是手下的人做了。”
“也就是說,打打鬧鬧這種小事,我也不用自己上場,直接拜託小曾就可以了?”我認真地思考著。
王女眼中精光一閃,視線在我和曾少離間轉了個來回,冷笑道:“可以。只是還有一個條件——若是你請京城十大公子幫忙,輸了倒沒什麼。若是贏了,那贏得杯盞的公子便要嫁於本王為夫。”
我一下跳起來:“開什麼玩笑!你贏了可以留住杯盞,輸了還能娶個老公——便宜都是你撿了,哪有這種好事!”
王女一瞪我,轉身向皇帝行禮:“聖上,小王千里迢迢自臨國趕至東祖,攜聘禮百褶如意三個、鋅木七絃琴一柄、夜明珠五顆、碧霞雲紋玉雕一件,此外金銀珠寶、奇珍異品十餘箱,可見小王的心意。可縱使小王情深意切,聯姻一事還是一拖再拖。時至今日,小王難道還不能想出點方法為自己求得愛侶?”
皇甫秋眉頭一皺,欲言又止。
皇帝抑揚頓挫地搶在他之前開口:“準了!”
王女喜形於色,謝過恩後就帶著皇甫秋匆匆離場了。
我和曾少離一眾整齊地看向皇帝,只見她咧嘴一笑:“不必擔心。朕既然答應了這門比試,就有把握贏!”
說罷,一個曖昧的眼神飛到我的方向:“更何況,朕和阮愛卿什麼關係嘛!阮愛卿早晚是得叫朕做母皇的不是?”
時日飛竄,三天時間就在我偶爾想想骷髏不時親下言笑經常和曾少離聊天日日躲著展想墨的時候,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