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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擇還在等著回答。
「哦那、也行。」她梗著脖子,裝得一派超然。
腰上被托起,力度很輕,卻讓招平安瞬間騰空,輕輕鬆鬆地看到隔壁的院子。
不知覺中她手扶著阿擇的手臂,微涼的觸感讓手心更燙,她整個人過電似的趕忙轉而掰住牆頭。
指甲蓋扣了滿滿的牆皮,也不敢再鬆懈。
那現在是不是要先把腳跨過去啊,再趴在牆頭,慢慢地移動屁『股,找準落地姿勢。
可是這樣不太美觀。
招平安覺得自己此刻挺做作的,但是仍舊咬咬牙做了,正事當前要拎得清不是。
在牆頭找好姿勢時,她看了眼下面,這高度有點吃不消啊,正在猶豫跳不跳的時候。
阿擇已經穩穩飄到下面,向她張開懷抱,沖她自信地點頭。
天幕被遮了嚴嚴實實,只有月光傾瀉。
在暗夜裡的那雙眼眸有種魔力,像叢林唯一的螢火光,讓人心生嚮往。
招平安微屈膝蓋,閉上眼睛,縱身一躍。
落入的是一個軟綿q彈沒有溫度的懷抱,如晶瑩剔透的軟糖。
對於低血糖的她來說,沒有什麼比糖帶來的安全感更多。
招平安道了謝,便把注意力放到井口。
手電筒開啟,燈光照進泛黑的井水,井面浮了許多垃圾,望不到底。
「噶呲」
裡屋傳來動靜,招平安檢查包包的同時,聽到那聲音時斷時續,窸窸窣窣,倒像是耗子鬧的。
好了,傢伙事齊全,要進去探個究竟。
要放以前她也不會這般謹慎,因為瓦罐兒弟弟的事,誰也料不到蘭如發生了什麼,是否被怨氣侵蝕。
惡鬼,總是令人恐怕的。
隨著步步逼近,常年缺乏人氣的房子,那股陰冷潮濕讓招平安很不舒服,她緊了緊身上的外套,而阿擇不發一語飄到身前。
黑乎乎的木門虛掩著,他手一揮,燒得炭黑的門緩緩移開,掉落的灰屑摻著迎面撲來腐爛的土腥味,讓招平安猛地屏住呼吸。
這味道說不上臭,噁心得別致。
突然,平地颳起了一陣陰風,吹得半米高的雜草「唰唰」作響,令人作嘔的味道也隨風消散。
招平安趕緊捂住口鼻,阿擇看著她,微皺著的眉頭好像在擔心。
她擺擺手,讓他放心。側身擠過不太牢固的門,先看到屋內牆壁和天花板都燒得黑漆漆的,因為荒廢時間久了,有的地方牆皮開始剝落。
「啪!」一大塊有籃球這麼大的牆皮就掉在兩步開外,驚起一地黑灰。「啪啪!」又是兩塊落在地上,餘音在只剩灰燼的客廳裡迴響。
尋了個安全的地方站好,她開始打量室內格局。三房一廳的平房,盡頭房間門上貼了張海報,燒得只剩個人頭。
招平安走近去,燈光打在那個焦黑的頭上,看不出來是誰,不過這髮型像是前幾年風靡一時的歌手,她猜這應該是蘭如的房間。
剛要伸手去推,那扇門頃刻間倒塌,分崩離析一聲巨響,又撲起許多灰塵。招平安旋即轉身躲避,不期撞進阿擇的懷裡,他順勢攬著她的肩,用自身陰氣製出一層透明的屏障抵擋。
她慌不擇待地要抬頭,卻被一隻大掌按著後腦勺,重新壓進懷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沁冷的懷抱讓招平安越來越不自在。終於有鬆動之勢,她趕忙掙脫後撤一步,明顯的避讓之意。
阿擇手臂還維持著之前的姿勢,在她開始踏進房間時,才似帶著力度,轟然垂下。
房間燒得沒有大廳嚴重,裡面擺設很簡單,只有床、書桌還有衣櫃。窗扇上的玻璃早已經破裂不堪,月光落進來,殘餘的碎片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