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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個下旬：08
良鎝暗中揣摩，要不要講實話時，警察老魯竟敲敲桌上那沓資料，良鎝腦中立刻浮現剛才他在紙張上，閱讀到的西圖瀾婭餐廳同事們所有奇怪秘密，及三圍身高之類個人資訊，猜測到調查組理應也從同事們那裡收到一些口供。
理清這條線路後，他不能再逃避某個自身很不願接受的事實，「非要找個原因……是西圖瀾婭餐廳後廚那幫人，他們故意排擠我，算不算個理由？」
警官老魯逼問：「他們為什麼排擠你？」
「因為我是新來的……」良鎝疑惑，其實他真想不通自己為什麼受排擠？難道有誰知道了他的特務身份？「——其實我想不透！」他故意看眼jane。
「想不通？那是因為你比較笨！」jane蹦出一句話，「你是我空降到西圖瀾婭餐廳的新人，權力卻凌駕在所有主廚之上，他們能不提防你！？」
jane點醒良鎝，他『恍然大悟』地配合講，「對， 對！我剛剛上班的第一天，三個主廚就想給我下馬威，還好我機靈， 見招拆招！」
戴婉撅起嘴巴，「就你這蠢樣，還見招拆招？機靈個屁呀，是誰落下一身傷，還被送進醫院？真替你丟人。」
老魯盯著戴婉，「他去過醫院？」
戴婉飛快回答，「今天中午，他去醫院包紮腦袋上的傷，若不是他哥們雷牧打電話告訴我這件事，我都不知我男友正遭遇這種折磨。」
戴婉把「男友」兩個字說的極為吃力，似乎頗不情願。
良鎝抓住某個奇怪細節，突然分析出什麼疑點，忙追問，「我去醫院時，只有西圖瀾婭餐廳同事得知，雷牧怎麼會知道我受傷？我沒告訴他啊，誰和他說的？」
良鎝扭頭看向jane，「你——？」
良鎝聲調怪異，在高點時，還拐了個彎，戴婉忙捂上耳朵怒瞪他，其他人沒忍住，竟齊齊笑出聲。
老魯猛拍桌子，喝令大家肅靜。
jane怕被老魯誤會，開口解釋，「是的！聽聞你受傷時，我正和雷牧談商務合作。」
她繼續解釋，「我幫助那個叫雷牧的人，拿下了中國區的澳洲金盤子廚師評級代理權，所以彼此認識，這一週我代表澳洲方，和他碰面了三次，全是商談未來如何配合運作。」
警官老魯凝眉思索，逐漸抓住了有趣線索，接著像故意刺激人做反應，竟笑悠悠問良鎝，「喲，你來回答，你為什麼住院？」
「我在後廚被人陷害，摔下梯子，傷到額頭！」 良鎝陳訴事實，「還有屁股也摔青了！」
「不是左胯部嗎？」戴婉怒瞪他一眼，「我去醫院看你，你還對我撒謊啊？」
「我……我是不好意思嘛。」良鎝彆扭應答。
老魯追問，「那麼說，你額頭受傷，不是這位戴小姐所為？」
「我早說過啊，我就……就拿木槌敲打他腦袋一下，一下而已！」戴婉激動大喊，「我沒有蓄謀傷害他，就是非常惱火——你們就因為這原因把我抓來？還不讓我去洗手間， 太過分！我要投訴，投訴！難道就因為剛才那個老頭是外國人，所以就被送到外賓休息室特別對待嗎？而你們對中國好公民，卻是這樣肆意扣留和逼問？我們國威何在！」
老魯冷靜答，「目前案件上升到國際政治級別，若非為了獲取準確情報，我絕不會給他特別審訊！我向你們保證，你們幾個人和他本人，此刻都處於嚴肅扣留階段。」
戴婉聽完，慌急，看眼戴大衛，又看眼良鎝，嘴角扯拉兩下，淚水滑啦流出來，「我就是衝動，砸我男友一下，沒幹別的呀？！」
她擰下鼻涕，甩下手，一團粘液，竟飛到良鎝臉上。
「不許撒潑！要不然……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