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 if線：寧寧重生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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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對，都是我的錯。”
許曜瞪著他。
顧今寧直視他的雙眼，道：“我錯在當年太信你，我以為你也就是中一了點，無知了點，被家裡慣壞了點，我錯在一直以為你不管怎麼樣都至少還是個好人，至少不該壞到品德惡劣的地步。”
許曜眉頭狠狠皺起來，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真的覺得自己仗勢欺人沒有錯嗎？”
“我又沒欺負你。”許曜道：“何況我說了，是她先不聽話，是她先惹我的！”
顧今寧看了他幾秒，道：“好，我知道了。”
他轉身繼續往前，許曜原地站了幾秒，豁然又追了上來，道：“你都知道錯了，你應該跟我道歉，你跟我道歉我就原諒你。”
“對不起。”
顧今寧繼續往前，腳踩在沙沙的雪地裡，許曜也深一腳淺一腳的跟著他。他張了張嘴，放輕聲音，道：“顧今寧，我原諒你了。”
顧今寧不發一言的往前走，許曜亦步亦趨的跟著他，道：“那我們就算和好了……顧今寧，以後我還喜歡你，只喜歡你，你以後也喜歡我，只喜歡我，好不好？”
顧今寧不說話。
許曜眼睛盯著他，腳下跟著他，一直沒等來他的回覆，呼吸又有點急亂：”顧今寧，你怎麼不說話？”
“話不投機半句多。”顧今寧道：“你還是回家住去吧。”
“可是……我們剛才不是和好了嗎？你跟我道歉，我也原諒你了……那我們以後不就可以繼續談戀愛了嗎？”
顧今寧沒有說話。
許曜屏息觀察了他一陣，在轉向林蔭道的時候，又開口道：“雖然你做錯了，但是我也做錯了，我跟你道歉，你也原諒我好不好？”
顧今寧照舊不出聲。
許曜跟著他來到食堂，顧今寧徑直拿盤子打飯，然後挑了個位子坐下來，兩分鐘後，許曜也坐在了他對面。
偷偷拿眼睛看他，主動把碗裡的煎蛋夾給他：“你要是還生氣，那我待會回去把宿舍收拾好……這樣，還不行嗎？”
顧今寧終於看了他一眼。
許曜馬上又高興了起來，稍微坐直了點，挺了挺胸脯。
就是這麼一個
() 蠢貨，當年把他害成了那樣。明明一切皆是無心，卻給他帶來了意想不到的災難。
一句命運無常，卻又有幾人能真正釋然。
“許曜。”顧今寧道：“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我們兩個都沒錯，都不需要被原諒。”
許曜看著他。
“我們兩個只是相性不合，不應該呆在一起，互相折磨。也許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才是對彼此都好。”
許曜沒聽懂，但不影響他覺得顧今寧狀態不對，他又看了顧今寧一陣，道：“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
“我不喜歡你。”顧今寧道：“除非我腦子有病，不然我不可能喜歡上一個階級、文化、三觀、脾性都相差甚遠，並且還可能隨時把我按死而沒有一點負罪感的紈絝子弟。”
“你能不能……別說我聽不懂的。”
“我說。”顧今寧直視他不安的眼睛，平靜的道：“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你這種人。”
當年在班裡，他也跟許曜說過這樣的話。那個時候，他親眼看到許曜有些惶惑，而後在眾目睽睽之下，逐漸轉為了憤怒。
此刻，在已經偷看過顧今寧日記本的情況下，許曜看上去依舊惶惑，茫然，還有無措。
他的手不斷的摩擦著飯堂的餐具，彷彿在努力思考。
一直等到顧今寧吃好飯，他才扁著嘴，對顧今寧道：“那你喜歡哪種人？”
從食堂出去的時候，外面又飄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