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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的代號裡，她不是程杉，它就找不到她，也傷害不了她了。
那不過是喬恩的權宜之計，在電話中她無法對程杉進行過多的干涉，她只能盡最大的努力減輕程杉當下的痛苦。
哪怕是讓她適當地選擇逃避。
那通電話結束之後，喬恩特地抽了個時間回q市，拜訪了程杉小時候的老師，甚至聯絡上程杉的舅舅一家。她深入瞭解程杉的過去，追溯至她兒時的種種遭遇，終於意識到什麼才是程杉心病的關鍵所在。
程杉不知道走了多久，霧氣才漸漸消散，陽光溫溫柔柔地落下，親吻她的腳背、軀幹、臉頰。
她席地而坐，坐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自己都忍不住自言自語：程杉啊，你在做什麼?
她低頭看自己的樣子，覺得自己應該是在等人。
但是等誰呢。誰會來找你?
江柔是被李明愷叫醒的。
她睡意朦朧，一摸手機發現才五點半，她偏頭看見李明愷掀了被子起身穿衣服，有一點起床氣：&ldo;這才幾點鐘，有必要那麼早起嗎。&rdo;
李明愷說：&ldo;程杉出事了。&rdo;
江柔反應了一會兒，一骨碌爬起來：&ldo;什麼什麼?&rdo;
李明愷：&ldo;袁領隊打電話過來說，凌晨一點左右，程杉在房間裡發病，被送去了酒店醫務室，據說是精神障礙，還有……自殘。&rdo;
&ldo;怎麼會?我們昨晚聊天聊得好好的啊!&rdo;
江柔火速穿衣，一邊道：&ldo;我只猜出來她和葉臻之間可能有感情糾紛，但還真沒往她有心理問題上想。&rdo;
&ldo;現在必須終止程杉的行程，袁領隊已經試著聯絡她的家人朋友了。&rdo;李明愷頓了頓，說，&ldo;來的人是葉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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