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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我不是被操得哭爹喊娘還抱著對方要求再用力點的那個。”
程柳一窒,臉上閃過羞憤懊惱和難堪。腦仁中像被大鐘撞了一下一般,又疼又麻,還嗡嗡地響著——對方說得全部在理。這種片子要流出去,他所有的一切都毀了。
可是,易煜提出的要求又……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呢?怎麼就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呢?
程柳只記得,自己當時不過是起了點壞心思,將那個惹不得老虎當成了易輝,調戲未遂了一把孫韶,然後就被突然冒出的易煜給強行送走了。
在被限制了行動之初,程柳心中還是有幾分有恃無恐的。雖然易煜一冒頭,他的直覺就告訴他,他這次踢到鐵板了,而且看樣子,不是易輝哥哥也是關係極近的親人。
這麼一想,程柳心中覺得自己好像更有依仗了。畢竟他雖然三番兩次撩撥易輝那個小情人孫韶,但最終,他也什麼便宜都沒佔著。易輝的這個哥哥怎麼也得給易輝幾分面子,不至於把人打殘了什麼。
就是易輝氣自己撩撥他小情人,不幫自己說話,他也有其他依仗。他大小也是在本市的檢察部門裡混的。不看僧面看佛面,這地界上,不管你在哪行哪業,對於這個部門,只有你搭不上的,沒有你不想搭的。
所以,程柳起先還在心裡篤定著,對方就算教訓自己,再弄清楚他的身份後,也會雷聲大雨點小的將事情給化了過去,頂多口頭上警告兩句威脅兩句也就到頂了。
可,還沒等他在心裡盤算完到時候自己該怎麼順著臺階下的時候,他就被帶到了一處酒店裡,什麼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就被灌下了分量十足的迷|奸|藥。
幾乎是藥一下肚,他就知道要糟——這次他踢到的不但是鐵板,可能還是他玩不起的鐵板。
這種藥他早年在國外時看到過不少。有時候為了增添情調,玩得更盡興點,也會喂一點給自己的床伴。但在中國,這可不是什麼隨處能弄到的東西,跟毒品那一類差不多一個性質了,一般人根本碰不上手。
在藥下肚的剎那,他就知道易輝這個哥哥動得是什麼念頭。當場心裡一陣發苦,趁著藥效沒發作,眼睛不住地在看押他的兩個男人身上來回掃視——心裡不住計算著,憑自己一人,在藥效的控制下,壓過這兩個人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至於逃跑或者倖免於難的想法,程柳壓根就沒想過。
這種藥灌下去,不瘋一晚,根本是不可能清醒的。他本也不是什麼將貞操看得很重的人,在國外那幾年,更瘋的都玩過。只是,這麼多年,他一直是做一號的那個,陡然間要將自己的菊花獻給這麼兩個不認識的男人,還是讓他心裡怎麼也舒爽不起來。
但是,就是這樣,他依舊沒有什麼很強烈的反抗心理,或者說,程柳的世界裡,十分奉行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條準則。
要有機會逃,在來的路上,他就逃掉了。現在情況不但沒有好轉,他還被灌了藥,逃到一半被抓回來,可能死得更慘。他現在只能期許,對方早一點得知他的身份,好歹看在他官家的身份上,能讓他自主選個美少年打發這一夜。
程柳一邊警惕地看著守在門邊的兩個壯漢,一邊不停地掐自己想盡量久得保留清醒意識,直到眼看著,他快要受不了往門前的兩個壯漢撲過去的時候。
開門的聲音宛若天籟之音般響起,程柳一個激靈,強提起意識往門前看,但是視網膜已經被身體裡躥起的浴火給燒的模糊不堪。
他只看到一個身形稍瘦削點的年輕男人走進來,對方走進來後,對門口的兩個男人低聲說了句什麼,然後他便看到那兩個一直看守著他的男人走了出去,頓時,程柳心中升起了無限期望——這是被他猜中了,易輝幫他求了情,或者他這個哥哥查到了他的身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