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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聽身邊相貌平平的青衣年輕人搖頭道:“你只管回去就好。”
公孫秀也不廢話,爽快的點頭,再次秀了一遍身法,腳尖在兩根筷子上連點,輕盈如鵝毛,掠出數十丈,順利回到自家樓船的甲板上。
方甫落定,她似乎感應到了什麼,霍然回頭,看見自己的影子裡鑽出一道黑影,化作穿青衣的年輕人。
真的是蠱族的人?公孫秀不動聲色的說道:“徐兄好段。”
許安冷漠點頭,在公孫秀的指引下,進入船艙,來到二層的瞭望廳。
廳子不大,裝飾的古香古色,圓桌邊坐著五個氣血旺盛的男子,一個穿陳舊道袍的老道士。
六人或側目,或轉頭看過來,目光帶著審視。
公孫秀笑著引薦,把許安介紹給眾人認識。
“徐兄是何方人士?”一位練氣境的漢子問道。
“京城人士。”許安道。
原本對他沒什麼興的武夫們,眼睛一亮,笑道:“可見過許銀鑼?”
許安入座,回應道:“見過幾面。”
公孫秀聞言,頗有興的加入話題:
“聽說許銀鑼風度翩翩,是世間難得的美男子。”
許銀鑼的事蹟和傳說,已經聽的太多,身為未出嫁的女子,她對那位傳奇人物的外貌更好奇,更感興。
許安沉吟一下,喟嘆道:“他是我見過的,皮相最好的男子,每每見到他,都忍不住感慨上天不公。”
皮相最好公孫秀睫毛顫了顫,喃喃自語:“真是個奇男子。”
該死,我這個吹牛皮的臭毛病還是沒改,地書碎片的前車之鑑不能忘啊許安心裡自我反省。
接下來,是一場圍繞著許銀鑼展開的吹捧,眾武夫對大名鼎鼎的許銀鑼敬仰至極,直言沒有許銀鑼,就沒有大奉。
弒君壯舉,已經傳到離京城不算遠的雍州。
公孫秀意猶未盡的結束話題,說起正事,道:
“徐兄,你來雍州多久了?可有聽說近日鬧的沸沸揚揚的大墓之事?公孫家在招攬能人異士,一同下墓探索。
“小女子見徐兄段高超,想邀徐兄一起共探大墓。”
滿桌的武夫保持沉默,對此沒有異議,大墓兇險,能有人分擔壓力,再好不過。
若是實力強悍,那分一杯羹是理所應當,若實力不濟,死在墓裡也怪不得誰。
許安沒有立刻答應,沉吟著問道:
“你們對地底大墓瞭解多少?”
公孫秀娓娓道來:
“最先發現那座大墓的是山的獵戶,他無意跌入坍塌的洞穴,發現山腹內是一座墓。而後訊息便在雍州城傳來。
“其實,在公孫家封閉南山之前,已經有不少江湖人士下墓探索,但沒有一個人能回來。公孫家得到訊息後,組織人下墓,同樣失去聯絡,恐怕凶多吉少。
“不過我們發現,那座墓是由青岡石砌成,規格極高,裡頭必有重寶。”
那裡最大的寶貝已經被我取走了,只剩一具千年古屍許安道:
“此墓大凶,武夫不懂堪輿風水、陣法,冒然入內,凶多吉少,大小姐思。”
公孫秀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看向青谷老道。
老道士撫須微笑:“據貧道觀察,此墓因年代久遠,發生過極其可怕的坍塌,裡面便是有陣法,也破的八八。或許還殘留著些許兇險,先前幾批人應該就是死於那為數不多的兇險。
“因此,這次公孫世家牽頭,組織我們一起下墓,大夥也能分一杯羹。”
許安看向姿容秀麗的公孫家大小姐,道:
“你們打算幾時下墓探尋?”
公孫秀道:“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