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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卿一拍桌子,起身:“肅清!”
吼完,他面紅耳赤,呼吸急促,死死盯著許七安:“你說,快說!!”
白衣術士們不說話了,他們極少見到這樣的宋師兄,同時也意識到許七安說的,是真正高深的鍊金術知識。
許七安目光越過白衣們,隔著老遠看到了魏淵,心裡一沉。
....臥槽,裝逼正起勁的時候被領導圍觀了.....許七安本能的產生牴觸心理,這是一種心虛。
司天監的術士們,好比一群嚴謹的理科宅男,他們只關注鍊金術本身,不會在乎鍊金術的來歷。
即使覺得可疑,也會自動忽略,只要能學習到深奧的鍊金術,他們便不在乎其他。
魏淵不同,魏淵是政治家、軍事家、戰略家,頭頂光環一大堆的聰明人。
聰明人就容易想太多。
許七安對白衣術士的策略是人前顯聖,裝的過浮誇越好。而對魏淵的策略,是表忠心,是在合理的範圍內裝個無傷大雅的**。
眼下的情況顯然不是小小的裝逼,而是直接一字馬了。
這時,魏淵朝許七安微微頷首。
“呼....換個角度想,在領導面前展現自身價值,也是一種博取關注、增加籌碼的有效方式!”
許七安深吸一口氣,摒除雜念,讓重心回到課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