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戴罪立功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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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泊發生了爆炸....永鎮山河廟坍塌.....許七安瞳孔收縮了一下,瞬間聯想到了祭祖時自己聽見的古怪呼救聲。
也就是說,之前的猜測沒有錯。
那個呼救聲不是針對他的,他只是因為某種特殊,聽見了呼救聲。
那麼,桑泊裡傳來的呼救聲是朝著誰?
“廟裡供奉著的神劍呢?”許七安沉吟許久,問道。
宋廷風搖頭,表示自己知道的不多,又道:“因為你的事,頭兒被革職了,你關入地牢後,他跑到浩氣樓下,痛罵了衙門,當眾打魏公的臉....”
這確實是春哥能幹出來的事...許七安心裡有些感動。
從獄頭那裡取回制服、腰牌和佩刀,被告知玉石小鏡被堂弟取走的許七安鬆了口氣。
不出所料,魏淵並沒有想殺他。即使沒有陛下特赦,魏爸爸想必也會換個合情合理的由頭救他。
出了地牢,兩人朝著衙門外走去,臨近大門口,忽然聽見一聲聲的敲鑼。
李玉春被幾位銅鑼拱衛著進了衙門,領頭的那位銅鑼敲打著普通的鑼,一邊高喊:
“李銀鑼官復原職....”
吏員和打更人們紛紛出來觀望,朝著李玉春指指點點。
春哥面紅耳赤,低頭疾走。
不遠處,三個小老弟面面相覷,許七安提議道:“頭兒官復原職,可喜可賀,我們還是不要去打擾了。”
丟不起這個人....宋廷風和朱廣孝點頭,三人達成一致。
春哥這是被魏淵給整了啊,昨兒你當眾打他臉,今兒他敲鑼打鼓的打你臉....許七安心裡決定,以後輕易不能得罪魏淵了。
痛失良雞的人,氣量通常都不大。
許七安渾身臭烘烘,又急著回家報喜,沒有在衙門停留,騎他心愛的小母馬,風風火火的往家趕去。
半個多小時後,回到許府。
門房老張差點喜極而泣,許七安把馬韁丟給他,進了院子,打算先向家人報喜。
這個點兒,家裡已經吃過早膳,二叔當值去了,留許新年一人在家,在後廳陪著母親說話。
瞅見許七安回來,嬸嬸美眸亮了一下,旋即按捺住了喜悅,給了侄兒一個習慣性的嫌棄表情。
許新年驚喜道:“長公主這麼快就出手了?”
許七安怔了怔,忽然理清了思路,難怪元景帝會知道他這號小人物,這並不合理。
是長公主在元景帝面前舉薦自己....嗯,也不排除是魏淵抓住機會,為他製造了將功贖過的機會。
“不要樂觀的太早,出事了...”許七安看了眼嬸嬸,頓住:“我們回頭再聊....哎,這兩天讓嬸嬸擔心壞了,慚愧慚愧。聽辭舊說,嬸嬸為了我,徹夜未眠。”
嬸嬸一聽,炸鍋了,狠狠剮一眼口無遮攔的兒子,雪白尖俏的下巴一揚:“哼~”
許新年接著說道:“父親昨日去司天監,想請白衣術士們求情,但得知一個不好的訊息。”
他遲疑了一下:“監正病了。”
“啥?”許七安質疑道:“監正病了?”
一品術士,生病了!
而且還是以救死扶傷起頭的修行體系的術士。
老探警許七安立刻展開聯想,會不會與桑泊的異變有關。總不可能監正大人把自己關在八卦臺,看人間,看著看著,給風吹感冒了吧。
“具體情況不得而知。”許新年道:“我這就去御刀衛營地找父親,安他的心。”
整天對著堂哥哼哼唧唧的母親都擔憂的一晚沒睡,可想而知父親多麼難受。
“好!”許七安道:“我先去看看玲月和鈴音,待會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