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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雞鳴狗盜走一撥,他們不會趁機逃掉吧?”劉純向聶仲由問了一句。
聶仲由三十多歲的年紀了,折騰了兩天一夜,早困得不行,坐在那半睡不睡的,聞言並不說話。
他一向沒禮貌,動不動就不回答別人,此時也不知是不是睡著了。
林子聽了,指了指劉純與另兩個禁軍,譏嘲道:“還不是你們三人,昨夜那種時候非要鬧出口角來,丟了我們禁軍的臉,誰愛跟你們一起。”
除劉純之外,另兩人分別叫王順、王保,是一對堂兄弟,聞言低下頭。
劉純道:“事是我挑的頭,與他們無關。若不是那些大理人,我們也不至於這樣。就是到現在,我也還是這麼說,大丈夫死不改口。”
“能得你。”林子冷哼一聲,道:“事雖然是那麼個事,但你不能說出來,懂嗎?”
他一邊說,一邊脫了褲子,給腿上的傷口抹藥。
劉純接了他手裡的藥,悶聲悶氣道:“哥哥,我來。”
林子嘆了口氣,道:“其實我也那麼覺得,為些外族人,折了十二個兄弟,我心裡也不好受,但怎麼辦?這是在辦大事,你說出來會誤了大事。那就閉嘴,別跟個婆娘一樣,嘰嘰歪歪。”
劉純瞥了聶仲由一眼,道:“知道了。”
林子想了想,向聶仲由問道:“哥哥,劉金鎖是個粗人,要是一個沒看住,李瑕他們不會逃了吧?要不,我去桂集鎮走一趟?”
“他爹在我手上,逃不了。”
“哥哥,你糊塗啦,他爹不在我們手上。”
“他以為他爹在我手上。”
林子道:“我看未必吧?他那麼聰明,沒看出他爹不在我們手上?你們說呢?”
劉純、王順、王保紛紛點頭。
“他肯定看出來了啊。”
聶仲由又不說話了。
林子道:“死了這麼多人,難保他們不會怵了,白毛鼠他娘在我們手上,該是不會跑的。但李瑕要是跑了,多可惜。”
聶仲由頭晃啊晃啊,忽然點了一下。
他抬起頭,像是清醒了些,喃喃道:“睡吧,明天李瑕要是還在,我和他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