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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出的肩胛骨形狀優美,腰背下塌的弧度,像是能盛下一汪清泉。
這汪清泉還隨著容器的顫動,而微微晃動……
“好、好了嗎?”
度秒如年的安景察覺到晏啟離動作的停頓,雙眼一亮,滿懷希望。
“沒有。”
隨著這聲冷酷無情的話落,停在他後腰的手重新發力。
安景:“……”希冀的雙眼緩緩閉上。
不如殺了我吧。
……
這場‘酷刑’長達近十分鐘,過程令安景痛不欲生,效果卻很顯著。
剛開始一步都不能挪的安景,現在至少能扶著腰走了。
就是動作弧度不能太大。
不得不說,活閻羅還是懂一些按摩技巧的。
安景深吸一口氣,跟晏啟離道謝。
晏啟離看他走路不靈便的樣子:“睡前再按一遍。”
“不不不了。”安景聞言臉色微變,敬謝不敏:“我覺得沒事了。”
接下來他可以自愈!
瞧安景這後怕的模樣,晏啟離:“……”
出息。
兩千本書要儘快簽完名再給出版方寄回去,不能耽誤上市,安景扶著腰去拆紙箱。
晏啟離在一旁看著他像只蝸牛似的忙活,最後看不下去了。
手上的剪刀被人奪走,安景煙茶色的眼中有些懵然:“你要用剪刀?”
晏啟離沒理他,利落的把箱子開啟,言簡意賅:
“搬去哪兒?”
安景指了下客廳一角:“不擋路就行。”
按理說他應該搬去書房然後再簽名的,可安景不想樓上樓下的折騰,都是在客廳簽名。
安景再次感受到了自己和晏啟離之間力量得差距。
搬得他胳膊痛腰痠的幾大箱書,晏啟離輕輕鬆鬆就解決了。
望著不費吹灰之力的晏啟離,安景羨慕又眼紅。
安景仔細檢查了一下幾箱書,確認沒有問題後,在電視櫃裡找筆。
安景特意買了幾種花裡胡哨的筆,特意用來給書籤名。
也存著希望讀者看見各種鎏金閃粉的筆,知道他不是什麼年過半百的老古板的小心思。
看著彎腰都費勁的安景,晏啟離眉頭皺緊又鬆開。
() 都這樣了,也不知道這人在折騰什麼。()
就他們兩人現在的關係,出於人道主義給他按按腰背,已經算北疆王善心大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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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啟離也就隨著安景折騰。
安景擁有許多小說作者的通病——拖延症,可他在某些情況下,又見不得積累的工作。
安景準備先把三百枚書籤解決了。
需要寫在書籤的上的臺詞都是提前徵集讀者意見,提前和出版方敲定了的,安景只需要挑著寫就行。
工作量不算大。
安景盤腿坐在厚厚的地毯上,趴在茶几上謄抄名臺詞。
晏啟離掃了一眼,安景人長得清秀靈動,一手字卻寫的瀟灑不拘小節,筆鋒凌厲有型。
安景的字跡狂放,和他本人給人的感覺截然相反。
晏啟離盯著書籤看了良久,終於忍不住指著一處問:“這是什麼字?”
安景餘光一掃:“宴年,我的筆名。”
晏啟離:“……?”
看著糾纏在一起的一團,晏啟離橫看豎看都沒看出,這哪裡像‘宴年’兩個字。
不知道的,還以為安景是在上面畫了一朵抽象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