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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
晏啟離望著滿臉彷彿被狐狸精吸去了精氣神的安景,難得無言:“你昨晚做賊去了。”
從昨晚安景帳篷傳來的輾轉反側的動靜來看,晏啟離能判斷出這人睡得挺晚了。
且睡著後也不老實,翻來覆去像烙煎餅。
還說隱約囈語了一句什麼‘不要了’。
那麼折騰,晏啟離本以為安景會睡到天光大亮。
沒想到對方醒得還挺早。
昨晚做了什麼賊不好說,安景乾笑兩聲:
“第一次在山上過夜,有點認床。”
晏啟離聞言睨他:“我還以為你是和姜辰聊的太開心,激動得睡不著。”
白天面對面聊就算了,晚上躺在不同帳篷裡,還要互發訊息聊一陣。
有說有笑
() 的。
安景覺得活閻羅的語調比山裡的露水還涼,後者只冰面板,前者卻能一直冰到人心裡去。
安景不知道晏啟離怎麼一大早就這麼凍人,也不敢問。
默默把身上的外套裹得更緊了。
等安景終於捨得從還算溫暖的帳篷中出來,晏啟離視線落在他裸露在外的脖頸。
山中睡一晚,這人該白的還是很白,沒有變成不修邊幅的野人。
只是原本白皙的脖頸,一覺之後,多了幾處紅痕。
一小塊一下塊的。
這位置,這形狀……
很可疑。
晏啟離眉眼微不可察下壓,表情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沉:
“你脖子上是什麼?”
安景聞言抬手撓了:“脖子?”
開啟相機照了照,安景語氣隨意:
“這裡蚊子太多了,應該被蚊子咬的。”
蚊子?
皮糙肉厚的活閻羅神色不自覺一鬆,還要冷哼一聲。
果真嬌氣。
……
姜辰和孟於舟的帳篷裡都還沒有動靜,嬌氣安景燒了水把粥煮上,才拿著杯子去旁邊洗漱。
晏啟離同樣在洗漱,在看見他後安景腳步一頓,往旁邊拐了拐。
不避著不行,一看見晏啟離那張臉,安景就會聯想到那個沒有邏輯的夢。
還有那個葷葷的手法。
夢裡夢外的活閻羅都很冷酷,一臉‘惹我不爽我誅你九族’的薄情模樣,可是行為卻大相徑庭。
很割裂。
也很怪。
心裡的怪異和不自在,夢境影響有些大,讓安景暫時沒有辦法心平氣和地和晏啟離站在一起。
刷牙的晏啟離餘光掃了一眼故意離自己遠遠的某人,臉比剛才更臭了。
早餐吃得隨意,安景熬了粥,又給自己找了個煎雞蛋的活。
煎雞蛋的同時,安景還要分心往姜辰和孟於舟的帳篷瞟——
他不確定待會兒成年人姜辰會從哪一頂帳篷爬出來。
或者再想葷一些,姜辰乾脆已經爬不起來了。
只是昨晚睡著後,他沒有被誰的叫聲驚醒。
他也不確定最後姜辰有沒有實施他雄心壯志的爬帳篷計劃。
晏啟離冷不丁開口:“要不你去看看?”
煎個雞蛋能朝姜辰的帳篷看四五六七八眼,就這麼在意?
安景從腦補中回神,看向晏啟離時,煙茶色的眼中帶著淡淡地疑惑:
“看什麼?”
晏啟離言簡意賅:“姜辰。”
安景錯誤領會了晏啟離的意思:“沒事,時間還早,等早餐好了再叫他們也行。”
晏啟離聞言嗤笑一聲:“你還挺體貼。”
在家裡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