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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才只顧著看臺詞都沒看角色,現在才發現,洛川的對手居然是他!而且他演的還是個調戲女主的禽獸!洛川作為景年戲裡的保鏢,見義勇為拔刀相助,三兩下把他打廢了,他還得跟人求饒喊兩聲爺爺!
「不是我說,這網上罵編劇真是沒罵錯!人都調戲女主了,為什麼見義勇為的卻是男主的保鏢?」林景墨反手空投飲料瓶,正中三分。
洛川笑得好看,說了一個直擊靈魂的問題。「有保鏢為什麼要親自動手?保鏢工資也不是白給的。」
林景墨合上劇本,一時間居然也無法反駁。他靠在洛川身上,哀怨道:「那憑什麼我是壞人,反過來我打你也成啊,我看起來很壞嗎?」
洛川掐著他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佯裝認真觀摩後評價道:「導演挺會看面相的。」
「滾滾滾。」林景墨坐直了,他搓了把頭髮轉移話題道:「那個彤雅,你打算怎麼辦?如果真是背後要對付你的那位,總不至於當著眾人的面打起來吧?而且她現在是個出名演員,硬是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你也拿她沒轍。」
洛川摸了摸右手上的紅繩,沉聲道:「兩道請願完成,我的神力恢復了一些。如果她真的是,那就一定會動手。」
「你這麼肯定?」
「這個人一直都在阻止我恢復神力,一旦我的感知恢復便能知道此人的本相。」洛川頓了頓,嘆道:「只是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要殺我。」
去世多年的鬼魂開口,開陰司,放結界,將惡鬼製成傀儡,弒神。這些逆天而行的事,必然是要遭到反噬。誰會如此不惜代價的要取他性命,為了什麼,死了之後又能得到什麼,不得而知。
林景墨從褲袋裡摸出那瓶助眠精油遞給洛川,「你看看這東西究竟有什麼貓膩,每次我一聞就做夢,還做得特別真實。
之前我去網上看了其他一些用過的人,大多情況都跟我差不多。說是做夢會變得特別真實,痛感也好,感觸也好,幾乎感覺不到自己是在做夢。唯一不同的是……他們不能自控。」
洛川擰著眉開啟瓶蓋聞了聞,一陣濃鬱的香氣瞬間瀰漫在兩人四周。
林景墨趕緊用衣服捂著鼻子,他真怕自己轉頭就睡過去。他悶聲道:「我加了之前在廢棄醫院被你救下的博主私信,他說除了真實外也沒什麼了,夢裡的脾性行為,所有的事情都只能感受而不受他控制。」
他側頭吸了口新鮮空氣繼續說道:「可我不一樣,夢裡的我完全受我控制,想說的話,想做的事……」
「那也只是個夢。」洛川蓋上蓋子,把精油還給林景墨,打斷道「沒什麼特別的,只是提煉了雪柳的香氣。」
林景墨揮了揮這些讓他想睡覺的殘留香氣,放下衣服喃喃道:「一會兒跟彤雅對戲我打算在手上抹點兒試試,當時開陰司的門用的就是這東西,說不定碰到後能讓她原形畢露。」
但畢竟助眠精油本身就是彤雅公司製作的產品,萬一成不了他必須得趕緊洗手。
說話間,場地外便來了輛小型房車,彤雅一身紅衣從車上下來。幾乎相隔沒兩分鐘,又有一輛保姆車停在了房車後面,是先前被叫去做專訪的玄光。
兩人一前一後也真是趕巧了,幸運的是,並沒有記者跟粉絲跟來。
導演手裡的這場戲正好結束,拍了拍手示意眾人休息。彤雅跟玄光都相繼帶來了慰勞的飲品,助理上上下下搬了差不多有七八趟。
礙於上一次洛川無顧結束通話玄光的電話,林景墨看到這人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本以為會尷尬收場,沒想到玄光不計前嫌,依舊是滿臉熱情地過來跟他打招呼。
玄光遞給他一瓶飲料,笑道:「哥哥上回的電話掛得好快,我還有好多話沒有說完。」
林景墨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