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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而且總存著同情憐憫之心,所以贏得了大家的欽佩和信任。”
過了好一會兒,公爵才說:“你的意思是說我不予聽證就遽下定論了?就象你昨天說的,我太殘酷太不公平了?”
“說起來似乎我很……無禮”孟黎莎說,“不過這的確是我的想法。”
“當然,在齊瑞荷大得足以知道她的愚蠢之前,我一定得聽聽你為她所作的抗辯?”
“戀愛是愚蠢嗎?”孟黎莎問,“我一直相信那是讓一個人不克自拔的事。”
他望著公爵臉上的表情,又說:“要譏笑別人最簡單不過了,你當然可以說齊瑞荷談戀愛太年輕了一點,但是,難道你不認為愛情本就不受年齡限制和影響的麼?”
“我說的不是愛情,”公爵回答,“我要談的是齊瑞荷的婚姻大事。”
“你打算為她選一個你認為合適的丈夫,只因為依照世俗觀點來說對彼此有益,不是嗎?”孟黎莎問,“難道你沒想到這對齊瑞荷這個從小在充滿愛的氣氛下長大的女孩來說,是一件極為恐怖的事麼?”
“那會使她和別的女孩不同嗎?”公爵問。
“是啊!我認為如此,”孟黎莎回答,“無論什麼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只要稍有腦筋,都不會希望自己象一件動產,是商品的一部份,擱在櫃檯上,出售給肯出最高價的人。”
“經別人一手安排的婚姻到頭來過得很幸福的也大有人在,”公爵說。“在這種婚姻中,女人會有安全感,而且在丈夫名銜的保護下,又擁有社會地位和子女,這些都足可滿足她情緒上的渴望,這種愛也值得讚美。”
“你認為這就夠了嗎?”孟黎莎問。“象齊瑞荷那種人能夠因為有片瓦遮覆就滿足了嗎?而且,就算住的是華屋,擁有響亮的名銜坐著刻了織章的香車。她就不再需求什麼了?”
孟黎莎的音調幾乎和公爵一般嚴峻,而且現在她的眼中閃著挑戰的光芒。她繼續說:“一般男人總認為女人什麼也不要,只要安全舒適就夠了,認為她沒有靈魂,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只該對男人給予他的一切心存感激,就象剛才你說的‘丈夫名銜的保護’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她吁了一口氣。
“女人是有感覺的,而且往往體會深刻,就算不夠深刻,也絕不輸於男人,可是你卻把女人看作毫無感覺的木偶,用手操縱操縱就好了,不然就看成可以任意送人的小動物。”
“你的辯論倒是很有說服力,威爾登小姐,”公爵說著,孟黎莎覺得他在嘲笑她,“不過,婚姻對女人來說的確是一樁很可利用的事業呢!”
“如果和她所愛的男人結婚還可以這麼說!”孟黎莎說,“但絕不是和一個只把她當作生育機器的男人!”
頓了半晌,公爵才說:“齊瑞荷太年輕了,她一定還會和一個更適合她的男人戀愛的。”
“你怎麼知道查理斯不適合她?”孟黎莎問,“只因為齊瑞菏說她愛他,你就為他下了個定論,這根本就不公平!”
“因為他不象齊瑞荷那麼有錢,你就認為他只是看上了她的錢,其實他第一眼看到她時就愛上了她,那時齊瑞荷只是個年方十五的女學生呢!”
“他一直在等著她、關心她,算著日子等她長大到足可作他妻子的時刻來臨。”
孟黎莎繼續說著,聲調顯得更為深沉:“現在齊瑞荷又經歷了生離死別的悲劇,在他能結婚的時候,你卻要干涉他們,而且根本沒有正當理由,只因為你個人偏見認為女人不應該談戀愛,婚姻是由財富來決定的。”
孟黎莎氣勢洶洶,象在向公爵宣戰似的,反而不象在懇求他什麼,她很快察覺了這一點,就換了一種口氣:“我想我應該要求你仁慈一點,我也應該表現得謙卑一點,才不會象現在這樣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