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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我娘子說的話,為什麼要她告訴我?或者,叫三夫人四夫人來,當著我的面,再說一次?」
衛東煬臉色僵了僵,忽然意識被耍,衛戍這樣分明是知道了,頓時大怒:
「衛戍!果然沒說錯你,真是少條失教!這裡哪個不是你長輩?你這般戲弄?」
姜瓷丟了幾顆雪花冰糖進鍋,笑了:
「衛戍是出了名的笑話、廢物、紈絝,衛家老爺,您說的事兒,他辦不了。」
衛戍覺著姜瓷嘴裡咯吱作響,想必牙咬的辛苦,點了點頭:
「還是娘子明白我。」
眼神繾綣看過去,姜瓷咬牙切齒回笑。
「阿戍,你看……」
衛南書為難,衛戍疑惑:
「衛郎衛慶是三房四房的人,二老爺何必這樣焦急?或者我娘子說的也是,既那樣優秀的青年,可請老侯爺請立世子,再或者去聖清殿請旨,太上皇發了話,我自不敢不收的,您也知道,這黃雀衛是太上皇的。」
衛東煬驚疑不定同四弟相視一眼,二哥來只說衛戍姜瓷湊巧聽見他二人夫人不當言辭惹怒衛戍夫妻,這事才談不攏,但隻字未提衛戍娘子曾說過的請立世子和請旨一事。衛東煬去看衛南書,衛南書卻避開眼光。世子之位他是給自己兒子留的,怎麼可能給三房四房?
衛東煬立刻明白,指著衛南書道:
「好啊!好二哥!」
衛戍低低咳嗽幾聲,三人頓時退一步,生怕被他染了病氣,姜瓷淡笑道:
「三位老爺,不送。」
三兄弟自有話要說,匆忙出去,她看著背影氣的坐下冷笑斥罵: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淪落這般地步要求著你辦事,還瞧不起你辱罵你!」
衛戍無奈笑著走到她跟前,撫著她頭頂:
「你說你,傻不傻?」
他果然知道了,衛戍的本事她知道,他只要想知道的,總會知道。她忽然無端生出幾許委屈,卻嘴硬:
「不傻!」
衛戍低低嘆息:
「同衛家人,不值得生氣。」
「可我還是氣不過!」
「有娘子疼我,為夫不委屈。」
他越說不委屈,姜瓷卻越覺委屈,伸手抱住他腰,將面目全數埋在他腹間,悶悶道:
「衛戍,你才是傻子。」
「嗯,傻,你說什麼都對。」
姜瓷氣笑,好像打在棉花上,這人總叫她生不起氣。
傍晚時,姜瓷稍作整理,留吳嬤嬤照料衛戍,她帶著石榴往榮安堂去。快要晚膳時,拜年的客人已經走了,只餘衛家女眷。衛老夫人見姜瓷來了,不滿斥道:
「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東西。」
姜瓷仿若未聞,含笑施禮。姜瓷聽見衛三衛四夫人說話的事如今已成公開的秘密,誰也不提,但臉色都不免難看,只衛二夫人同她說笑幾句,衛韻更是親熱異常,說話間姜瓷腕上金絲紅寶的鐲子若隱若現,因精美華貴,衛老夫人不禁多看兩眼,姜瓷便笑:
「老夫人可喜歡?今日才戴,衛戍年前特在榮寶齋打的,您若不嫌棄,便孝敬老夫人吧。」
說著從腕子上褪下遞給老夫人身邊婢女,又笑道:
「本是一對兒,另一支送予韻姑娘了。」
衛韻笑容一僵,轉瞬即逝。
「是呢,多謝三嫂了。」
姜瓷笑笑,衛家雖是世家侯爵,但自老侯爺卸了官衛北靖被攆,漸漸沒落,這些年四處打點想為另三個兒子謀個差事,銀子流水一樣的花卻沒什麼見效,但掏空了侯府根基不過徒留面子,衛老夫人雖矜持卻並沒推脫,甚至有幾分喜色,姜瓷這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