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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離笑得很美,張揚又明艷。
似有臨城許久未曾聞到的海風輕輕拂面,這一次,終於為他而停留。
回程的路上,魏楚替下了喝過酒的笛聲飛往回開。
季白全程拉著江離的手不肯鬆開,與其說是拉,不如說是拽更為合適。
江離無奈拍著季白的手背:「幹嘛?想跟我掰手腕嗎?用這麼大手勁兒。」
季白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還沒從轉正的興奮感中回過神,鬆了些力氣,語氣有些遲疑:「抱歉……剛剛你說的,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是因為我這場比賽沒有拿到第一,你想安慰我,才這樣說的嗎?」
江離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抽出已經被攥的潮濕的手掌,拍了拍季白的臉頰:「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不想安慰你,冠軍而已,下次比賽再努力就行了,我為了安慰你就跟你在一起,你當我是活菩薩嗎?」
「那,我是你的什麼人?」季白盯著江離的神色,不確定的問。
「你是我的……」江離剛開口,副駕駛傳來了陸瑤清嗓子的聲音。
「季白,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小心我從車上給你踢下去!」陸瑤心情不好,怕吵醒了二排正在闔眼休息的笛聲飛和周斂之,壓著嗓子怒吼著。
季白沒心情跟陸瑤鬥嘴,輕輕搖了搖江離的小臂。
江離勾起唇角,在季白的唇上啄了一下,湊在他耳邊說悄悄話。
「乖,等回家了,我再說給你聽。」
回程的一路上,季白的心都懸在胸口,周圍的一切似乎都不太真實,遊離感漂浮在心頭,只有掌中江離溫熱的手才能讓他冷靜下來。
和江離回到家關上門,卸下了箭頭的弓包,季白依舊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江離撲到他身上,吻上了他的唇,輕易撬開了他乾燥的唇齒,他才有了真切的實感。
江離拽著季白的領口把他抵在牆上,身高差讓她吻起來有些吃力,雙臂環在季白的後頸深吻,撞倒了玄關還未放在書架上的幾本小說。
江離忍的太久了。
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拽了季白衣衫的下擺就向裡面的壁壘分明的溝壑探去,分開了糾纏的唇瓣,踮腳用濡濕的唇含住了季白鮮艷的耳垂。
「等……等一下……」季白的氣息染了灼熱的欲,打在江離的頸窩,「江離,冷靜一下,剛坐完大巴車,髒。」
江離覺得自己眼睛都紅了,冷靜?冷靜你大爺!
誰也擋不住她今天吃上這口唐僧肉!
她呲牙咬在季白的耳垂,貼著他耳邊撩撥:「那我們一起洗澡,好不好?我幫你洗。」
季白的身上像是有火在燒,呼吸沉重,喉結吞嚥困難,漆黑的瞳孔在聽見江離的話後又灰暗了幾分,懷抱中是身段柔軟的江離在他耳邊大膽又直白的引|誘,理智和衝動在腦海中激烈的碰撞。
可江離依舊在給邪火添柴,舌尖在喉結的傷口處濕潤的滑過:「季白,快點……」
錯亂的衝動帶著兩個人來到了浴室,花灑下著溫情的雨。
霧氣瀰漫著蒸騰而上,將兩人包裹在一片溫熱的朦朧中。
季白終於脫下了上衣,讓江離看了個清清楚楚。
「我是不是曬黑了……」季白緊張地不敢去看江離扔在地上的衣服,也不敢看江離,「江離,我害怕。」
直到江離光著腳走到季白身前,微涼的前腳掌踩在了季白的腳背上,一根指頭勾起了季白運動褲的鬆緊帶,再鬆開手輕彈回他的腹肌之上。
「有句話我早就想說了,季白,你真的很美,你知道嗎?」江離的指尖順著肌肉的陰影攀附遊走,「???你真的壯了好多啊……」
季白的喉結被江離按了一下,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