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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老四的幫助下迎刀而解。
孃親早逝,她是長姐如母,能見到駿弟成為爹的得力助手,漸漸擔下慕家家業,甚至能獨當一面,她真是非常、非常、十二萬分的歡喜。
她心懷感激,感謝老天爺給了她一條並不坎坷的路,讓她嫁進刀家,與他成為夫妻,平平順順度過每一日。
她感激刀家,也感激著他。
這三年來,他待她極好,絕對稱得上是個盡責、有擔當、足以教妻子倚靠的好丈夫,但長時間的相處,比任何人都更加貼近彼此,她漸漸掌握了他不為人知的小習性——
知他其實愛飲烈酒,但稍一沾酒,他整張俊臉立即通紅如血,旁人以為他徒有酒膽而無酒量,實則不然。
知他喜歡麵食勝過大米飯,倘若肚餓,能一口氣連吞五大碗紅燒豐肉面,連湯帶肉,呼嚕嚕全吃個碗底朝天。
她也知他處世圓融的本事,在商言商,面對官威且從容沉穩,又能兩下輕易地遊走在黑白兩道,但若要他端坐在桌前對完一本薄薄賬冊,粗指利落撥打算盤珠子,算個正確無誤的總目,他便痛苦難當,那神情恍若頭痛、牙痛兼肚痛,三痛齊發,痛得他五官都扭了,眉峰緊得能夾死蒼蠅。
她還知,他對外永遠是一個樣兒,嚴峻剛毅,沉穩如泰山,然而與他夫妻三年有餘,她要想不看清他的真性情似乎不易。
私下許多時候,他會顯露出完全超脫眾人所想象的怪異脾氣,像個大孩子,鬧著她、糾纏著她……她一直記得他說的那句話!
別人我不捉弄,就只捉弄你……
他捉弄她的次數,真是多得不勝列舉哪!偏偏,她性情就是太過溫良,常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尚猶原不知。
“好了。”撤下耳掏子,她輕拍他的削頰,欲喚他起身。
突地,男人猿臂陡起,將她的粉頸攬將不來,在她張口輕呼之際,密密含住她的小嘴,將舌喂入那芳腔。
“唔……”慕娉婷身子竄過一陣顫慄,很難去堅持什麼,她由著他吻,丁香小舌亦情難自禁地學著他的方式,與他的溫舌嬉戲、舔吮、纏鬥……
“娉婷……”扯松中衣的綁結,他的手滑入她的襟口,握住她盈盈一隻豐闊,力道或重或輕地揉撫,粗糙掌心下的嫩膚立即起了反應,在他的掌握下變得更堅挺敏感。
“義天……唔……”她喘息不已,紅潮襲身,他親暱的撫觸愈益大膽火熱,但……不行的,天就要大亮,有人會進來。“等等,錦繡……錦繡等會兒就要進來了,會、會撞見的……啊……不可以呵……”費勁兒地想召回意志,她開始掙扎,小手與他的力氣拉扯著,欲逃脫他魔掌的鉗制。
刀義天攬著她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身,將臉埋在那柔軟腰腹上,嘆息模糊傳出。
慕娉婷懷抱嬰孩般地摟住他,調勻呼吸,菱唇淡淡抿出笑花,輕搖著他。“起來了。”
“唔……”臉在她身上蹭了蹭,大老爺沒打算從妻命。
她好笑地嘆氣,略加力道搖他,帶點半哄著人的口吻。“別賴著,起來啦!”
她挪移身子欲離開長椅,男人終於不太甘願地由著她拉起。
“你等等。”拋下話,她從烏木櫃上取來一物,輕抖,攤開在他面前。“套上”
刀義天濃眉微挑,未多說什麼,讓她服侍著穿上她手裡的絞染春衫。
他昨晚進房就瞥見這件男衫擱在櫃上,知是她親手為他裁的,他指腹摩挲新衫舒爽的衣料,見她在襟口、袖口和衫擺都用同色調的絲線繡著紋飾,衫子華麗卻不張揚,他心中湧起難叢言喻的東西,昨晚便坐在榻邊,靜靜望著她海棠春睡的臉容許久。
“手平舉,我瞧瞧腋窩的線腳緊不緊密。”依著丈夫的身,量好三顆暗釦的位置,慕娉婷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