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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好了很多?不是隨時會潰爛的樣子了,中間的面板沒那麼、那麼酒糟了,體積好像也小了一點,是不是?六兒你說是不是?」
陸而眼睛還澀著,本來想用「是是是」敷衍過去,可看到好朋友那期待的眼神,他不好意思了,擦了擦眼睛,同時做心理建設,不能把生理性不適表現出來。
可當他真正看過去,發現並不是林天賜的心理在起作用,那些痘子真的好了很多,並沒有減少,可那種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噁心感真的沒有了,就是比一般人嚴重一些的痘痘而已。
陸而真心為朋友高興,他讓林天賜把臉對著太陽,又仔細地看了看,對他說:「效果太好了,等我哥起來,咱們馬上去找小沈哥,讓他再給你一副茶。」
林天賜興奮地揮舞著拳頭轉了一圈:「蒼天在上,老子的臉好了。」
岑宇的房間還沒動靜,陸而和林天賜知道他之前整夜整夜失眠,就沒叫他,林天賜自告奮勇,跑去服務區買了早餐回來。
岑宇醒來後,一眼就發現了林天賜臉上的變化,笑著恭喜他重返t臺指日可待。
林天賜指著岑宇說:「你的黑眼圈也好了很多,臉上的……的……的灰敗氣也少了,我這麼說你不會生氣吧宇哥?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形容。」
岑宇微笑道:「本來就是那樣,你說實話,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陸而試探地看著表哥的臉說:「哥,我覺得你心情也好了?是,想開了嗎?」
岑宇點頭:「嗯,我努力工作,每月按時把1/3的工資上繳,有時間就回家陪著他們,我沒做錯什麼,不需要愧疚自責,他們是長輩,要和我斷絕關係我阻擋不了,以後,我一個人好好生活就是了。」
陸而一下高興起來:「就是嘛,是大姨大姨夫糊塗,你把自己折騰成那樣幹什麼?以後,你就住我那兒,再找一份工作,等他們老了想開了,你再繼續孝順他們就可以了。」
林天賜說:「今天都是高興事兒,宇哥,你吃完咱們就去找小沈農藝師和修賢哥他們吧,不能讓人家花錢請咱們吃飯,咱們應該請人家才對?」
岑宇說:「今兒我請,明天你請,就這麼定了。」
岑宇吃完已經十點多了,陸而和齊修賢通了個電話,三個人直接去慄園服務區等黎下他們。
慄園服務區在19和20號山頭之間。
一條從西面過來的小溪,在這裡分開,環出一個形狀很像自然狀態下人的胃器官、大約一千五百平米的區域。
六所不大的茅草房,零零散散地以不太規則的半圓形坐落那塊區域的北面,房子前面的空地,是一大片自然形成的平坦的石頭。
說空地其實不準確,因為那一大片石頭並不是完整的一塊,中間有裂縫,裂縫裡不但有灌木和花草,還有古老的大樹。
中間那塊可以算作公共場地的最大的一塊石頭南面,就有一棵此時滿樹花蕾的千年老梨樹,如果不是這棵老梨樹,夏天時候,這片石頭可能熱得坐不住人,有了這棵枝繁葉茂的老梨樹,這塊石頭就成了天然室外餐廳。
各個茅草房前的小塊空地也是這樣。
西北角相對最大的那所房子,是黎家舅舅舅媽的店,西邊臨著小溪,房後是兩棵老橿樹,房前空地南面石縫裡是長得很近的三棵老柿樹,柿樹下的泥土地裡,迎春花開得正艷。
旁邊是齊修賢的父母齊蘭庭和王暢的店,房前房後好幾棵杏樹。
最東頭齊玉書和父母的店,一圈都是洋槐和黑槐,中間夾了兩棵烏桕。
陸而三人到的有點早,齊修賢和黎下都還沒來,岑宇覺得他們人多,佔前面的位置不合適,就跟舅舅舅媽商量,去店後面黎下為他們特意蓋的一小間休息室前,那裡正好擺的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