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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故事:古代就有一個小國為了民富國強,定了個法,男子十八歲就必須從父母家獨立出去,誰要不出去就挨罰。當然這個故事我也是過去聽人家說的。可現在卻非要合作化,若怕兩極分化就定個法:禁止買賣土地;哪怕象收租一樣再多收點稅去扶助有天災病業的階級兄弟,也比硬把大家組織進這個生產資料歸公的高階社裡強!俗話說:‘捆綁不成夫妻’,‘硬擰的瓜不甜’。怎麼?歸公了,就拔掉私根了?我認為不可能!共同富裕就更難了!原因就是大家很可能向那些懶的,耍奸頭的、耍嘴皮子的人看齊!焉武他那個初級社搞不好的原因就是例子。我當時就想:先合作化,後機械化這個政策不對!但高階社為啥卻還都興起來了呢?什麼積極份子,個別的人是在聽黨的話,可也有些人當時就說過這是小土改,他們就是想佔別人家的便宜。而大部分的人就是在隨大溜、、、、、、所以我們就不願意入社。而開會的頭幾天,我還噹噹時的工作組說了,這條路,肯定不會共同富裕。可他們說:以後再這麼說,就是現型反革命份子的言論了。這不!不到一年,昨天真就給我掛上了個現型反革命的牌子。”他表示回答完了。
“我聽懂了!”李曉晴苦澀地笑了笑,立刻又提出了新問題,“但,你們為什麼最後又都同意了入了呢?畢竟都還是自願的吧。而年底為什麼又都想要退社了呢?”
劉盼田:“不同意入,行嗎?說是動員、引導,說服教育、、、、、、說吃水別忘了打井的人、難道毛主席不是為了咱五億農民好嗎?說一句心裡話,也真起了點作用。不過更主要的是,工作組當時叫‘抓兩頭,帶中間’的工作方法造成了一種形勢:給真積極的和口頭積極的人與我們不想加入高階社的人,天天都給分開開會。那邊是天天表揚他們,翻身不忘本呀,一心向黨,聽毛主席的話了,讓他們多去串連,發動群眾;給我們這邊是憶苦思甜,講黃世仁、穆仁智的狠毒、剝削制度的罪惡,講蘇聯集體農莊裡的幸福生活。合在一起,開大會時也講、、、、、、不久,我們就察覺到村子裡,另眼看待我們的人越來越多了,好像我們再不同意入社,就好比是要做地主老財了。我們當時的心情特不好受,很複雜,太亂了。再加上當時的大王莊這片的工作組組長,當時大家都叫他洪部長,他向我們大家也真的講了:入社自由,退社也自由,可以先入一年看看,不好還可以退嘛。這句話也起了點作用。想心靜,一圖痛快,才都自願入了。可幹了這半年,一看,什麼為了向沒有剝削、沒有壓迫的社會主義過渡呀?如果與我們七人的互助組相比,現在的高階社內部就已經有剝削有壓迫了。因為分工不同,操心的幹部、有崗位的人得天天出勤,而我們這些挨大累的不常出勤的人的全年工分因掙不過他們,其實就等於給他們抗活了。而互助組裡就沒有這種全脫產、半脫產的管理幹部和崗位。再加上到了年底一核算,無論是單產、總產,雖風調雨順,和上一年相比還都減產。不必要的開銷也多了,也大了,根本就不抵我們在互助組的時候了;自主權、發言權也全都沒了,大家能不想退社嗎?所以,我們七家一合計,就聯名集體寫了一份要求退社的申請書,遞給了社部。”
李曉晴:“人多了有管理幹部和固定崗位、增加了從生產角度看不太重要的開支、凡有人群的地方就會有幫派、排擠你們了,這些,都可以理解。但,風調雨順,怎麼還會減產了呢?”
劉盼田:“種地時,是我們生產硬手撂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