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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魚的耳垂上捏了下。
詹魚看著是個性格跋扈的,耳垂卻是肉肉的,軟軟的,像是沒有脾氣的小動物一樣。
傅雲青垂著眼,視線落在他的耳垂上,喉結微滾,想咬。
“你管我想什麼!”詹魚抓著他的手,不讓他亂動,“別他媽亂摸。”
傅雲青順從地沒再動。
兩個人跟在後面走進飯店,詹魚瞥了眼傅雲青。
這人倒是從剛剛開始就意外地老實,果然不再動手動腳。
進了包間,陳博洋拿著選單開始點菜。
這個飯店算是規格比較豪奢的,大包間裡還配了洗手間。
詹魚坐下沒一會兒:“我去洗手間。”
包間裡的幾個人正在討論點些什麼,聞言也沒在意。
過了會兒,傅雲青站起身:“我去洗手。”
傅雲青進洗手間的時候,詹魚正在洗手,聽到門開啟,他偏頭看了眼:“你上廁所?”
“不是。”傅雲青反手擰上門鎖。
詹魚瞥了眼門:“幹嘛?”
傅雲青走到他面前,伸手抱住他的腰,低聲說:“想和你接i吻。”
“他們還在外面。”詹魚又看了眼洗手間的門,這門的隔音效果很差,能清晰地聽到陳博洋咋咋呼呼的聲音,兆曲也不遑多讓,兩個人正在吵到底吃什麼口味的。
“那我們小聲一點。”傅雲青低下頭,最後一個字消失在詹魚的唇齒間。
詹魚只猶豫了一瞬,就徹底沉浸在這個吻裡。
因為外面的聲音,詹魚整個人都繃著,手緊緊攥住傅雲青的衣襬。
傅雲青含著他的唇,輕一下重一下地吮,詹魚的臉漫上紅意,心跳越發的快了。
許久,傅雲青放開詹魚的唇,轉移陣地,偏頭含i住他的耳垂。
和他想象中一樣,詹魚的耳垂肉肉的,很軟,用舌i頭能擺弄出各種形狀。
詹魚很明顯地抖了抖,他的耳朵一直都很敏i感,零星一點的刺痛像是扎到了他的心臟上,脹得又酸又麻。
“別咬,”他的聲音也有點抖,“你是狗嗎?”
“我以為你喜歡。”傅雲青低笑一聲,含i著重重地吮了下,懷裡的人顫得更明顯了。
詹魚的眼睛泛起一點霧氣,耳朵紅得幾乎要滴血。
“咔嗒——”洗手間的門被推搡了下,發出不容忽視的聲響。
詹魚打了個激靈,脖頸上的面板潮紅一片。
“咦,門怎麼鎖了?”兆曲的聲音響在門板後面。
“魚哥在裡面。”
“傅學霸在裡面洗手。”
陳夏楠和陳博洋的聲音同時響起。
外面安靜了一瞬。
兆曲有些納悶:“那他們鎖門幹嘛?”
幾個人面面相覷,對啊,鎖門幹嘛?
“咔。”小鎖被擰開,詹魚冷著臉走出洗手間。
兆曲下意識往後看了眼,沒看到另一個人:“咦,傅學霸呢?”
詹魚揉了揉通紅的耳朵,維持著表面的鎮定:“他上大。”
兆曲愣了下,後退兩步:“哦哦,難怪,那我晚點再去。”
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詹魚暗暗鬆了口氣,好險,差一點……
洗手間——
傅雲青被詹魚推進隔間裡站著,隔著門板聽外面詹魚和其他人說話,無聲地笑起來。
來之前肖譯還擔心詹魚會不會記仇,畢竟他們以前是真槍實戰地打過架。
“這杯酒敬魚哥,當是給以前的事情道歉。”肖譯舉起手裡的酒杯。
詹魚瞥了眼:“我不喝酒。”
肖譯看了看他,又看向陳夏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