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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路人走後,全良範沒有動,現在他沒再想私自進入檔案室被抓的後果,他在回味剛才那兩人說過的話。
他所經歷的一生中,除了長輩(父母)和朋友(狐朋狗友、混子同僚)都說他是廢物混子,他覺得哪是沒人瞭解他,嫉妒他,因為他獲得自由(想幹啥就幹啥)、灑脫(有錢就去揮霍)。
他從來沒有認為母親是他害死的,那是對父親思念成疾才病死的,這個世界只有母親一直包容他,他也不想母親早早去世,只是母親病的時候正好家裡沒錢。
錢呢?以前好像沒想過這些,錢好像是自己花了,花得過於隨便,那時他也不知道母親會生病。
父親,很少著家,每次回來好像都在訓斥他。
他對父親的瞭解,只有小時候他每次向母親問起父親時,母親會說父親時個大英雄,希望他長大像父親一樣。
可是父親每次回來就是訓斥他,好像天生就是他的債主,他才不想成為那樣的人,那個他只熟悉長相其餘都不瞭解的人。
今天他才聽別人說,他的父親是英雄、是英烈。
爺爺呢?沒見過,好像很早就死了,完全沒印象。
自己呢?
他對自己好像也不太瞭解。
天賦?
他好像是有點,能聞到一些別人聞不到的味道,好像沒啥用。
能聽到十步內別人的輕聲細語,以前總認為是別人說的不夠輕。
不過在賭場,他偶爾能聽到掌事和荷官的耳語,讓他小贏了幾回,在蘭香園能聽到那些娼伶的小聲對話,讓他能投其所好,博沒人一笑,當然也能聽到有人背地裡說他的閒言碎語,他大人大量不與他們計較。
運動神經?
只是讓他在學院武技課輕鬆過關,還能幹什麼?
這些是祖傳的?
沒人對他提及過。
自己從小做過點啥值得自傲的?
掏美人歡心,讓朋友羨慕,好像到現在連知心女友都沒有。
賭場贏錢,讓朋友喝彩,好像最終還是在賭場輸得一乾二淨。
好像正沒什麼能拿出手的。
自己真是廢物嗎?
只是暫時沒什麼用處,好吧!是有點廢。
那父親又是什麼樣的人?
怎麼說也是賺錢養了自己一生的人,自己現在還靠著父親的恩惠活著。
要替他報仇嗎?
也算是還他的恩情吧,還完了在做自己想做的那種人,老欠著也不是事,這種每次見面就訓自己的人,還清了兩不相欠,也算把母親的情分也還。
找誰報仇去?
不知道啊!
這種機密也不是我個小職員能接觸的。
要不往爬點?
地位高了,應該能知道的更多,而且爬去也沒啥壞處,至少錢和女人可以不缺了。
還有個辦法,就是找‘頭’,他好像是知情人。
想到這,他終於站了起來,他好像找到了一件事做,不再像白天的他那樣盲目,有個事要做也挺好,至少暫時不會無聊。
外面天已經黑了,樓裡的人都下班走了,他要趁著食堂沒關門先去弄點吃的。
宿舍就在不遠的樓裡,早些睡,早早起練趟拳,身體好久沒運動好像體力不行了,要往爬,也要有爬得動的身體。
第二天,全良範早起來練了趟拳,有些喘,就地歇了會,早早來到辦公樓。
見‘頭’已經到了,正在泡茶,便敲門進去。
‘頭’有點詫異:“這麼早?有是嗎?”
全良範捋了捋思路,用他覺得完美的方式問道:“‘頭’,你是我父親的朋友,能說說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