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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鉑一口氣殺了八個,現場包括兵頭還剩下五個蔡州兵,他們本來想好一擁而,找機會逃跑,現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將刀豎立再身前,對著言鉑做出防禦狀態。
言鉑進一步他們就往後退一點,言鉑抬手晃了下刀,他們身體就隨著往後仰。
五個人緊挨著執刀防禦一時倒也找不倒破綻,言鐵不想耗著,開弓就是一箭射出,只聽“嗖!”“啊!”“噗通!”一個蔡州兵中箭身亡,跌進背後河裡。
兵頭扭頭看向言鐵,見言鐵又捻了一支箭怕是要開弓,心中急躁,大喊一聲:“守也死,和他們拼啦!”便衝向言鉑。
兵頭佩劍直指言鉑,言鉑勢必要先格擋或躲避直刺,先手就會被兵頭搶到。言鉑和言鐵從小就受訓,還在邊軍服過兵役,過戰場經驗自然更老道,雙手同出,左手刀從內向外劃了個半圓直拍兵頭的劍面,右手刀起手從右向左橫切。
兵頭只能收住前衝之勢,但一時無法後退避讓言鉑橫切的一刀,只能用臂甲向外格擋,這樣就變成兵頭雙手都向外放開,使得自己正面門戶大開。
言鉑的左手刀將兵頭的直刺一劍拍開後刀自然的向內反彈,言鉑擰腕,橫刀,刀尖向前,手臂向前一送,一刀刺進兵頭的喉嚨,並順著反彈力將喉嚨切開,再看兵頭雙手張開,大字型向地倒去。
兵頭一死,剩下四個士兵完全失去戰意,言鉑衝去雙刀左右翻飛,再斬三人,只有一個士兵直接跳河向遊過河,被言鐵一箭射殺。
至此,蔡州兵全軍覆沒,一旁的山匪頭領,來到言鐵兄弟倆近前,抱拳作揖,開口謝道:“今天多虧了兩位俠士相助,不然就憑我們這幫弟兄,肯定栽在這群豺狗手裡,多謝兩位俠士!我們這邊人人帶傷,原計劃回鄉給家裡送點山貨,現在也去不了了,只能回去山寨,改日再下山。如果兩位俠士不嫌棄,不如隨我們回山寨,我等略備薄酒,以示謝意!”
言鐵本想拒絕,不過言鉑考慮到走的時候太匆忙,他們幾個人要回到言村,一路還缺趕路所用的生活物資,總不能一路打劫回去,再說往後的路有沒有人家都成問題,不如去他們山寨看看有什麼何用的東西。
便用胳膊阻止了言鐵,對那匪首說到:“薄酒就算了,不過兄弟出來急,隨身的吃食不多了,不知道這位兄弟可願意支援一二?”匪首見對方沒有拒絕也很高興:“願意願意!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更何況一點吃食,既然俠士不嫌棄,就跟我們一起回山。”
然後對著手下喊道:“弟兄們把死去的自家兄弟找塊好地埋了,收拾收拾回山了,鄉里改日再去。”
聽到當家的吩咐,一眾手下開始忙碌起來,有的收剮士兵的屍體,有的掩埋自己同胞,還有的給受傷的兄弟簡單包紮。
既然決定要去山匪的山寨,言鐵便對著後面的樹林一聲呼哨,呼哨過後言魚拎著揹簍鍋鏟帶著保姆從林子裡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還抱怨著,:“哥,這麼激烈的場面也不讓我下來活動活動,每次都是看孩子!”說到孩子,言鉑扔了軍刀,直刀回鞘趕緊跑過去幫忙,畢竟言魚一個人提不了四個揹簍。
沒一會,言鉑和言魚各自揹著一個揹簍來到言鐵身邊,言鉑手裡還提著一個揹簍,言魚手裡則拎著一些大小零碎,保姆跟在最後,當然還有一個揹簍保姆揹著。
言鐵也扔掉弓箭,直刀回鞘,接過言鉑手中的揹簍背。
山匪頭領看著四個揹簍倒是感到奇怪,便順口問道:“兄弟怎麼四人帶了四個孩子?”不過他馬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趕緊解釋道:“別誤會,我不是打聽隱私,只是有點好奇。”
言鐵沒說話,言鉑則把路幾人商量好的一套說辭拿來應對山匪頭領:“這說來話長了,後面那胖子家裡是行商的,我們兄弟陪他去商族送貨,沒想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