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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心下過了一遍明日之事,才轉身往延年殿走去。
然而到了延年殿,郎懷卻一愣。東側殿內她的東西乾乾淨淨什麼都不剩下,外面的竹君聽到響動進來,道:&ldo;爺,夫人過來把您的東西都拿回永安殿了。&rdo;
郎懷心下一暖,笑道:&ldo;兕子呢?&rdo;
&ldo;沐浴去了。您放心,蘭君璃兒都跟著呢。&rdo;竹君見她身上酒氣瀰漫,倒了溫水遞過去,見她一氣喝下,又問:&ldo;爺,您和夫人,是和好了麼?&rdo;
郎懷雖然知曉她的心意,但還是直言道:&ldo;嗯。&rdo;就一個字,郎懷還是忍不住彎起唇角,露出個少年人該有的笑意來。
&ldo;這樣真好。&rdo;竹君滿心歡喜,道:&ldo;爺總算能開懷了。&rdo;
&ldo;傻丫頭。&rdo;郎懷心裡一動,試探道:&ldo;阿竹,你年歲還大我些,若有意中人,就告訴我。我請娘親收你做義女,再給你風光大嫁。&rdo;
&ldo;爺還是別說這等子話!&rdo;竹君邊說邊和她一同回了永安殿,另取了湖色薄衫伺候她換上,摘了束髮的玉冠,取了條絲帶簡單綁住,在腦後垂下。
&ldo;等夫人沐浴完,爺你也該去,一身酒味。&rdo;竹君笑呵呵說罷,郎懷歪在椅子上,道:&ldo;方才酒後聊了許多,卻有些餓。你去廚房給我看看,有沒有湯餅給我拿碗吧?&rdo;
&ldo;那爺您坐會兒,我去看看,若沒有現做一碗,又哪裡是什麼難事?&rdo;竹君臨走前,擔心郎懷這麼坐著不舒服,還是給她扶到裡面,脫去麻履,取了抹薄紗蓋在她身上。郎懷迷迷糊糊,由得她伺候。鼻尖的花香薰得她神志漸漸消散,不多時便睡著了。
明達沐浴回來,腳邊跟著半乾的火狐,和璃兒有說有笑,走進屋子。方轉進內屋,她就看見郎懷側躺著,睡得正熟。
主僕二人同時噤聲,明達忍著笑意,示意璃兒帶著火狐離開。璃兒抱起火狐,沖明達微微躬身,退出屋內。房門輕輕閉上,明達走上前,坐在床邊。
她已經睡熟了,衣襟凌亂,露出脖頸間已然有些陳舊的紅繩。臉龐帶著酡紅,呼吸綿長,雙臂半合,露出的空間,恰好是明達往日裡依偎入懷的大小。
明達趴過去,拿著自己一尾發梢掃過郎懷耳畔,不知想起什麼,滿臉笑意,低頭去吻了吻她圓潤的耳珠,低聲道:&ldo;懷哥哥,我回來了。&rdo;
她卻哪裡知曉,徵西之時,早就練就了郎懷即使入睡,身邊風吹糙動也能立即醒轉的本事。哪怕半醉,明達這麼一折騰,她立即往前一滾,右手反手就握住明達的脖子,滿打算扼制住敵手好逼問敵情,方要使力,聽到明達一聲啊,才反應過來‐‐這不是西域塞外的戰場,而是長安城裡,是她如今的家。
制敵的手掌鬆開力道,郎懷呼口氣,道:&ldo;兕子,對不住,沒嚇著你吧?&rdo;
明達沒答,反而問道:&ldo;你睡得好好的,怎麼做噩夢了?&rdo;郎懷解釋之後,兩人並排躺著,明達掰過這人的臉對著自己,認認真真道:&ldo;懷哥哥,這是長安,能這般離你近的只有我,別提心弔膽了。你這輩子都不會再去安西打仗!&rdo;
她二人自在臨淄定情,一路歸來,都是發乎情止乎禮,未越雷池半步。明達方才沐浴的身子散發出清香,郎懷看著她的眸子,忍不住越湊越近,直至貼緊了那柔軟的櫻唇。
才觸碰上,這輩子就似乎不願鬆開。借著酒意,郎懷大了膽子,撬開明達的雙唇,舌長驅直入逗弄那柔軟的丁香,試圖藉此澆熄心頭起火,殊不知愈燃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