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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算了,進去可不比出來 ,你這**凡胎的不扒皮拆骨一番可別想活著出來了。”他很有耐心的為我解釋一番。見我沒搭腔,他又開口道:“你無不無聊,無聊的話我給你講我打仗時候的事吧!我叫劉金山,也算是劉氏第十二代嫡傳長孫吧,我十歲參軍戎馬生涯一輩子,打退了不知道多少的匈奴外族,那個霍去病你知道不,有名的大將軍,可惜我無緣得見啊,就被派來鎮守天目者葬地了……”他自說自話的感慨一番後,又打算接著上面的話說下去。
我敢肯定他一定是在這下面呆久了,一直沒人陪他說話把他給悶壞了,所以養成了自言自語的習慣。我一邊費勁的處理肩頭上的傷口一邊□話去打斷他,說道:“你這也算是英年早逝了,貴庚幾何啊?”我怕他聽不懂,特地用上了幾個古文詞。
“這個,這個不好說,要是不算上在洞裡的這些年月日的的話,我才剛行冠禮,也就虛歲二十,如果加上這洞裡面歲月的話,就有點算不清楚了。”他用帶著點靦腆的聲音答道。
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都幾千歲的人了,還害羞,直夠嚇人的。
“大哥,要不看在我也是劉家人的份上,你能不能幫我將那個什麼龍血帶出來啊,你剛不也說了麼,我這**凡胎的進去了再要出來可不容易,你看我們倆個人倆千年前好歹也是一家,而且我家就住這上面,跟您也算是鄰居了,有句話不說得好嘛,叫遠親不如近鄰,我們能夠這樣有緣的住在一起,那也是一種……哎,緣份吧!你就幫幫我唄!”我運用我那有點短的三寸不爛之舌,跟他傾訴衷腸,表達著我想跟他套近乎的心情。
“遠親不如近鄰?我沒聽說過唉,至於倆千年前是一家,我倒是認可,只是我並沒有家,我還沒娶媳婦就到這兒來了,而且我是個孤兒,無父無母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將軍才選我鎮守這裡的,‘劉金山’這個名字是我自己起的,從各大姓氏裡翻出來的,因為跟皇族同姓很是威風,所以我就大膽的叫了這個名字,反正也沒有查得到是不?”他語帶笑意的回答我,轉動著脖子,好像在看我窘迫的模樣。
“你,你,你……你不是說你要鎮守天目者葬地麼,那有人進來了你為什麼不管,任他們為所欲為?”我實在是說不過他,只得從側面打擊他。
“他們不是跟你下來的麼,你讓我們能怎麼辦,何況我只管得了這條忘川河,他們只要入了河我才能收拾他們,要是去了其它的地方我又奈何不了他們。”他明顯氣短的回答我,“你不能出去?”我反問。
“是啊,不只是我,只要是入了忘川河的人都出不去了,最開始只有我一個人,慢慢的才發展到今天這樣的隊伍,你回頭看一下,又有幾個新兵加入了呢!”他游到我的身邊,指著水裡的亮眼睛對我說道。
“新兵?是跟我一起來得那些人嗎?他們怎麼啦?”儘管那些人對我來說即陌生又飽含威脅,但是聽說幾條人命就這樣沒了,我還是心痛得很,難道他們就將要這樣永世活在我家祖墳這下面,不見天日嗎?
“你在為他們難過,如果不是他們,你也不會到這裡來吧!多顧顧自己吧!你看你肚子裡的血蟲都快佈滿了你的腸子,要從嘴巴里爬出來了呢!”他這話像一記驚雷將我差點忘了事又給敲響了。
“我又看不到,我怎麼知道,你有辦法救我嗎?沒有就不用提了,免得我吐!”我心情沮喪的開口對他說。
“有倒是有,不知道你敢不敢啊!”他又開始賣關子,“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羅嗦,說就說,不說就不說,沒人逼你!”我還沉浸在他說的那個血蟲要從嘴巴里爬出來的惡性幻想中,語氣很不好的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只要你喝一口這忘川水,保管它消失的乾乾淨淨。”他語調輕鬆的趴在木筏過上,用手舀著那散發著怪味的水,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