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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著頭,「為什麼你的衣服會在她手裡,哥哥,你……」
「你為了這個生氣?」孟潺打斷了他的話,「所以才去外面等我,是嗎?」
虞知頤不說話。
不說話就是預設了,孟潺嗤地一笑「你腦子裡都在想什麼?那人的衣服濕了,我借給她而已。而且她喜歡女人,有女朋友了。」
虞知頤不相信,「真的?」
孟潺被他神奇的腦迴路氣的捏了捏他的臉,「我騙你有什麼意義?還有,剛剛那句話什麼意思,什麼叫見不到?」
虞知頤啞巴似的不說話,只是抱住了他的腰,親暱的蹭了蹭,才悶著聲音說:
「因為我害怕你有一天不要我。你知道的哥哥,我之前……做了很多錯事,可你從來沒怪過我,還把我留在了你的身邊……」他無措地抱緊了孟潺的腰。
「我很惶恐,因為我並不完美,我和高中一樣,自私陰暗,沒有人喜歡這樣的我……但是哥哥你卻不嫌棄我。我總是在害怕,你會厭惡這樣的我。」
孟潺沒回答,虞知頤內心的不安更重了,死死地抓著孟潺後背的衣服,都快扯爛了。
孟潮突然將虞知頤兩邊臉的肉微堆在一起,冷聲開口「別給我亂想。」
「我不會討厭你,你是我很重要的人。」他可能不太擅長把這種直白溫情的話掛在嘴邊,眉心微微蹙起,顯然是一種陌生的不習慣,薄唇張合。
「知頤,我們不提以前了,不記它了。」
孟潺天生情緒內斂,不會大張大合的表達自己的情感,他所有濃重的情感都展現在無聲的舉動裡。
他內心有愛,但他不說愛。
他只會將自己喜歡的人寵到天上去,用隱晦而含蓄的舉止來傳達自己深重的情意。
他並不覺得口頭上的證明能說明什麼,海誓山盟的告白最後也只是唏噓一場,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來慢慢證明自己的感情。
但他忘了虞知頤是個敏感的人,他太容易感到不安,並為此惶惶然,他得有人一次又一次在他面前說愛。
孟潺撫摸著他的頭髮,「可能你覺得我的決定很突兀,讓你感到不安,這是哥哥的錯。」
虞知頤想抬起頭說點什麼,孟潺按住了他的腦袋,自顧自地說「我以前的確有點煩你,但最多的是憐惜你。」
「不是每個人都讓我憐惜,我不是菩薩,沒有那麼良善。直到現在,能讓我對一個男人有憐惜的,也只有你而已。如果我捨得,我早就離開你了,你從來就不是我的消遣。」
孟潺抬起了虞知頤的下巴,親了親他的嘴唇,啞著嗓音「我不喜歡男人,對女人也沒想法。但是我想,我是喜歡你的。」
虞知頤還想說點什麼,孟潺乾脆用親吻堵住他的嘴。
他的的雙手一把掐住虞知頤的臉頰,兇狠而利落的吻上去,牙齒重重的咬上他舌尖,全然不顧虞知頤的無措,他一遍遍的吻他,虞知頤被他親的嗚嗚咽咽,眼尾紅紅的一片。
最後,他不再壓抑自己的慾望,眸底晦暗,動作強勢地回吻住了孟潺,兩人呼吸交促,重重的喘息迴繞在耳邊,像是一種極致的曖昧交響曲。
血腥在唇齒間蔓延,津液互傳,燥熱的欲像是一把火燒在全身各個角落,器官與骨頭都生了慾望的火苗。
兩人踉踉蹌蹌的回到了臥室,彼此都親的忘我,像兩條曖昧的蛇。
孟潺將人壓在身下,一邊重重地玩弄著虞知頤過長的發,一邊近乎粗暴地吻他。
他也快被慾望吞噬了。
虞知頤被他親的冷白的一張臉泛著紅暈,一雙桃花眼濕漉漉的,眼尾染著紅,極其瀲灩,像是霧氣裡的桃花,勾人的很。
孟潺被眼前這幅瀲灩面容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