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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他什麼事。」孟潺的嗓音冷的結冰。
虞知頤低低地笑了一下,眼神陰鷙「你犯蠢了啊哥哥,你知道他看你的是什麼眼神嗎?」
「我最清楚那是什麼眼神。」虞知頤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乖軟,酒精把他隱藏的面目透發了出來,一直藏著心裡的不滿借著酒精盡數往外宣洩。
葉知看孟潺骯髒的眼神,孟潺不以為意的態度,都是一把把鈍刀,在虞知頤的理智反覆摩擦。
他厭惡旁人用那種眼神看著孟潺,在他看來,哥哥只能自己一個人來喜歡,他恨不得將他人的眼睛挖了。
但最讓他瘋狂的,無非是孟潺的態度,為什麼他身邊有這麼多臭蟲,為什麼看不透葉知骯髒噁心的眼神。
為什麼總是要推開我,為什麼總是說不愛我。
為什麼他的世界不能只有我一個人。
明明我的世界只有他。
無數個得不到答案的「為什麼「快把他給溺死。
他從來都是一個自私虛偽的人,對孟潺有的是可怖的佔有慾,怕孟潺嫌棄,只好掩藏於心臟深處。
瘋狂的獨佔欲從來都是存在的。
虞知靠近了他,緩緩地說,「像條見不得人的野狗,只敢躲在暗處窺伺的愛慕眼神。」
「他愛慕著你啊,我親愛的哥哥。」
孟潺冷冷地看著他,眼睛沒有情緒。
眼前的虞知頤讓他陌生,像是兩個人一樣。
不,也可能只是同一個人,只是虞知頤在他面前裝成了另外一個人而已。
孟潺以為他只是一條脆弱愛撒嬌的貓咪,但他其實是兇戾病態的蛇。
他可能並沒有我想像那麼脆弱。
「不是每個人都是gay。」孟潺嗓音發冷,臉上沒表情,「就算葉知如你所說,但也和我沒關係。」
「我不會喜歡任何一個男人。」
「包括我?」
「是的。」
虞知頤沉默了幾秒,臉色有一瞬間的無措。半晌他捂著臉,低低啞啞地笑了笑,脊背微曲著,曲著的弧度有幾分脆弱。
孟潺覺得自己瘋了,這時候還能用脆弱形容虞知頤。
虞知頤情緒癲狂,孟潺懶的理他,轉身就想走。
剛開啟門,一雙修長白淨的手突然按在了門上,接著孟潺被他掐著脖子往後一轉,虞知頤粗暴地吻住了他。
虞知頤的動作強勢霸道,瘋狂地掠奪著孟潺嘴裡的空氣,淡淡的煙味是情緒發酵劑,虞知頤整個人陷入了一直更癲狂的狀態。
他貪婪地吸取孟潺口腔的溫度與津液,唇被咬破,血腥在口腔蔓延,虞知頤的雙眼赤紅一片,更瘋了。
像個不知足的癮君子。
孟潺眉頭皺的死緊,今天晚上堆積的怒氣達到一種頂峰,他用手肘往後擊打著虞知頤的肋骨。
虞知頤悶哼了一聲,往後退了一點,忍著痛苦又想上前繼續吻他。
孟潺趁著這個間隙轉過了身,一拳揍在了虞知頤的臉上。
「虞知頤。」孟潺眼神冷漠,「你知道這是性騷擾嗎?」
虞知頤用手背抹去了唇角被打出的血,唇角勾起一個痴迷的弧度。
「哥哥,我們是情侶啊,親吻最正常不過了。」
虞知頤很不怕死,又上前握著孟潺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眼尾下斂,「哥哥,你打的我很痛。」
虞知頤喝酒是會變成一個瘋子嗎。
孟潺漠然地想。
「放手。」孟潺說。
虞知頤不放,反而親暱地蹭了蹭,動作大膽露骨地用猩紅的舌尖舔了舔他的手心,然後是指縫,再是指尖,像條討好主人的貓咪。
孟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