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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五,端午節…
又一年夏天,蓮蓮她們在包粽子,孩子們也在幫忙。
我的身體越發虛弱,但是有蠱蟲在基本不生病,關節痛也能治好,但虛弱就是虛弱,治不好的,只能調養回來。
我己不能安靜的躺在那裡,時常會發出喘息的聲音,像是一個久病床上的老人發出的微弱哀嚎聲。
小伊她們也有些消瘦了,見我這個情況她們心裡更難受,時常處於愧疚。
“小鋒,今天端午節了,吃粽子哦,過節了,你今天多吃點吧。”
此時己是中午,粽子已經煮好,小伊眼眶紅紅的,端著一個碗進來,她強忍著哭腔,黎芽她們也是如此。
雨吟明顯蒼老一些,額頭上有了細微的皺紋,她一個人便將我輕鬆扶起來。
雨吟:“好輕…你再不好好吃飯會死的。”她聲音顫抖,哭了出來。
蓮蓮她們也低頭抹眼淚,小伊用筷子把粽子夾成小塊,一塊一塊的餵給我,是那種竹香粽,偏甜吧,感覺很好吃,但並沒有吃多少。
蓮蓮:“相公你別這樣,是我們的錯,你打我們好了,只要你能好好吃飯,這麼下去你會出事的,求求你了。”
雨吟:“以後再也不強求你了,你想做什麼都好,我不會再阻攔了,也不會說三道四了,求你好好吃飯,孩子都這麼大了,以後張羅婚事還等著你點頭同意呢。”
婧婧:“相公你好好吃飯好不好,你以後想做什麼我也不會阻攔了,我會盡全力幫你的,多吃幾口吧。”
黎芽:“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理我,可是看你這樣我心裡也很難受,以後你想做什麼我們都不會阻攔了,你也不用跟我們說了,我們會在家裡等你,受傷了給你包紮,你困了我給你洗漱,給你整理床鋪,你好好吃飯,快點好起來吧。”
蘇蘭:“我不想失去你,我嫁給了你就是你的人了,爹走了,如果你也走了我怎麼辦呀,哪怕你一輩子不理我,你好好吃飯行不行,我跪下求你了。”蘇蘭跪在床邊哭著磕頭。
小伊:“小鋒,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好好吃飯,你會死的…是我們讓你覺得活著累嗎?如果你肯好好吃飯,我們搬出去住也行,你說話呀,你都好久沒開口了,我還想聽你喊我名字,好不好…。”
我如瀕死老人,扭頭看了她們一眼,手緩緩摸向口袋,摸出小刀和槐木牌。
黎芽抓住我手:“相公你幹什麼?”
蓮蓮:“你要去哪,你身體這麼虛弱,沒人照顧會出事的。”
小伊:“我剛才只是隨口說說你別當真,我不能沒有你,你走可以,把身體養好,那怕你不要我了也行!”
蓮蓮:“小伊你別這說,相公會更鬱悶的。”
小伊:“對不起小鋒,我只是想你好好吃飯。”
我將眼睛睜開,掙脫開黎芽的手,單手將小刀出鞘用力握了一下,小刀割破了手掌,速度太快她們來不及阻攔。
但我並沒有立既離開,她們一起抱著我哭,求我別走。
“我出門了,很快回來,給我準備好棺材吧,這些東西我全帶進墳裡,不會出亂子,沒人能放出來。”
小伊:“不要!我不要!你別走!”
蓮蓮:“相公不要走,你會死的,你把身體養好,你走我們不攔著,求求你,我們只有你了。”
黎芽:“容我最後阻攔你一次,你別走,把身養好了再去吧,求你了。”
婧婧:“你走也帶上我,無論怎樣我陪你一起。”
雪吟:“也帶上我,我不會躲在相公身後了,這次換我來替相公受傷。”
小伊:“把身體養好,我們陪你一起去,不會給你添麻煩,我們替你擋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