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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眼下自己受制於人,就是要聽從別人的擺佈,誰讓自己從一開始就打算利用人家呢?
既然沒有相應的實力,那就暫時做出自己身份該做的事,待自己逐漸強大之後再做別的打算,甚至是報復…………
王淵走在最後,他只覺得突然之間眼前的這個少年人忽然就氣質大變,若說剛剛他的身上還能看見稜角,現在的葉安便已經開始圓滑,倔強的情緒瞬間便收斂起來消失不見,從他熱情的和玄誠子的交談就能看出,眼下的他是不在意剛剛試探的。
“明明是個少年人,可身上為何總有如此世故的感覺?莫不是說…………他的長輩就是個怪物?怪哉!怪哉!”
昨日的那個小花園眼下已經大變,香爐,翹頭案,琴幾,祭禮等都準備好了,幾和案其實是兩種東西,因為模樣相似,功能相疊,於是便以几案合稱。
因為薰香的關係,這裡的氣味變得很怪,最少葉安覺得怪異,但他不得不承認眼下這種薰香繚繞的環境確實有種祭禮之前的神聖感覺。
禮在封建時代的意義不言而喻,這是古代中國執行的依照,禮在這個時代的地位類似於後世的法,禮法禮法,禮在法之前。
王淵站在邊上以長者大儒的態度充當司儀:“人遵守符合其身份和地位的行為規範,這是做到了“禮達而分定”,達聖人所云:“君君臣臣父父的境地,國家便可以長治久安。反之,禮不行則上下昏,國家也就不可得而治!《禮記》雲:禮者君之大柄也;所以治政安君也!為政先禮,禮其政之本歟!”
葉安在邊上聽的認真,無論王淵說的對與錯,這就是時代的規則,沒人能去挑戰的規則,即便是皇帝都不行,葉安不覺得自己有能力去做皇帝都做不到的事情,那他只能遵守,並且一字不落的記住。
他知道,自己在老道這裡可以獲得出身,但卻不能獲得士大夫階層的認可,而要想把自己變成一個文人士人,那就要聽從王淵的教導。
雖然厭惡王淵高高在上的文人感覺,這種世家大族的高貴快要把葉安的搖桿壓彎了,葉安知道自己需要什麼,同樣王淵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