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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一個癩皮狗丟開菸頭,大搖大擺地走過來,“看你媽啊看?死肥豬你給我圓潤地滾過來!”
前半句明顯是對溫言禮說的,他垂眸,包裝袋過多,地上有點髒,打一架還是不打呢?
打呢,怕弄髒了他媽的寶貝,回頭他會捱打。不打呢,別人都挑釁他了,他忍不下這口氣。
在他糾結時,“小山丘”左顧右盼,路過的人看到那幾個流氓,紛紛繞遠路避開,眼見土匪們越走越近,她伸手戳了下溫言禮的手臂,卑微地說:“同學,你快跑吧,能幫我報下警嗎,我的手機被他們搶了。”
溫言禮盯著她看,對方只到他胸口,厚厚的劉海,戴著一副眼鏡,體型跟他媽生病前差不多,約有一百五十多斤,穿著寬大的外套,顯得更臃腫了。
“怎麼?小子,你對肥豬感性趣?”癩皮狗一號格外強調某個字眼。
癩皮狗二三四五六號邊譏笑邊站成一圈,形成一個半包圍圈。
就在這時,溫言禮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接通電話,花珂清凌凌的嗓音從手機另一端傳來,“崽崽,打架的時候把我的東西保護好哦,別讓野狗叼走了,記得保護好臉蛋,掛了。”
溫言禮舌尖頂著上顎,四處看了看,沒發現熟悉的人,再次懷疑他媽開了天眼遠端監控他,於是把手上的東西交給身後的“小山丘”,叮囑道:“幫我拿穩,不準跑。”
“小山丘”頓時瞪大眼睛,下意識接過沉甸甸的塑膠袋,勒得她手心都紅了。
“媽的,幹他孃的!”癩皮狗們也反應過來了,兇狠又猙獰地圍上來。
溫言禮從良了快兩個月,手早就癢了,一隻手掐住癩皮狗一號的脖頸,冷白的手掌青筋暴起,另一隻手肘擊癩皮狗二號,長腿一掃輕鬆踹飛瘦弱的癩皮狗三號。
溫言禮個子高,手也大,遺傳了親媽的力氣,癩皮狗一號被鐵鉗一般堅硬的手緊緊掐著,差點喘不過氣,“丫的,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識相的話趕緊放開我!”
“我怎麼知道你是哪種品種的野狗?”
溫言禮漆黑幽深的瞳孔透出駭人的冷意,收緊力道,在癩皮狗一號翻白眼時“砰”的一拳打在他肉上,癩皮狗表情扭曲地捂著腹部呻吟。
“小山丘”瞳孔猛地一縮,她第一次看到這麼兇殘彪悍的打法,好酷哦!
很快,六隻癩皮狗無一以各種姿勢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嗬嗬”喘氣,還有歇斯底里的怒罵聲。
“滴嗚滴嗚——”急促的警笛聲由遠而近,溫言禮淡定地拍拍手,打了一架後心情舒坦了許多,他老媽教的招式就是好使。
“哎,把東西給我。”
“小山丘”傻愣愣地看著他,僵在原地,腦子一片空白,這就完了?
“嚇傻了嗎?”溫言禮一把扯過包裝袋,在警車開過來前邁開長腿跑到另一個口子,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回湛雲公館。
花珂算準時間開啟門,“崽,我的東西沒冷吧?”
“媽,你不應該關心我有沒有受傷嗎?”溫言禮拋來一個白眼。
花珂接住他的白眼並還了兩隻鬥雞眼,“你要是連幾個小混混都打不過,那真的可以考慮再去一趟醫院做親子鑑定了。”
“哎,媽,你怎麼知道我遇上事了?悄悄在我手機安裝監聽裝置了?”
花珂老神在在地回答:“我才不會做那種卑劣的事,本大師是神運算元,手相、面相、星象、國運都可以看出來。”
溫言禮才不信,問了幾句問不出來靠譜的回答,索性跟她坐在一起看節目,“這是選女團還是選男團?”
“男團啊。”
“那怎麼這些人娘兮兮的?你喜歡這一款?你找老公還是找姐妹?”
花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