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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比爾·辛德姆此時仰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表情苦澀無比,這一場比賽他踢得很不盡興,蘇鬱一次次精準無誤的剷搶讓他的突破成了笑話,正當他內心鬱悶的時候,耳畔傳來聲音,同時聲音的主人伸來一隻手,
“easy,bro。”
“hahaha……yes easy。”
蘇鬱拉著比爾起身,最終雙方帶著2:2的比分結束了這場較量。
蘇鬱和比爾都沒有進球和助攻,可蘇鬱是後衛,而比爾是前鋒。不過畢竟是熱身賽,兩人在賽後還是很友好的交換了球衣。
從場面上來說,雙方勢均力敵,但是由於中國國青隊還在演練陣容,在一些關鍵位置上的處理和配合都還存在著失誤,最後這個結果,尚在古米雷斯可接受的範圍之中。
當天比完賽後,在紐西蘭休整了一個下午,第二天國青隊便乘上了前往喀麥隆的飛機,去到雅溫得國家體育場迎戰他們的下一個對手喀麥隆國青隊。
“埃德加!是埃德加帶球,他快得像一頭獵豹,內切……哎呀,被搶斷了。”
喀麥隆國家廣播電視體育頻道的解說在現場用語速極快的法語喊道。
當埃德加像一陣黑旋風一樣趟球掠過他的時候,蘇鬱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場景,那是在模擬賽場無數場比賽中得來的經驗。
於是在轉身的瞬間,他預判出最有可能的一條內切路徑,跨步鏟擋,足球磕到他小腿彈飛出去。
姚鎮鈞衝上來把他拉入懷抱,方才喀麥隆的反擊中,埃德加一個起步把他狼狽帶倒的時候,他覺得天都快塌了,還好一抬頭看到了蘇鬱。
“別拍別拍,要斷氣了。”
感受著姚鎮鈞一拍比一拍重,蘇鬱趕忙叫停從他懷抱裡掙脫出來,這個時候門將王昊銘也走過來和蘇鬱擊掌,隨後快速回到門前。
蘇鬱拉了拉鬆動的隊長袖標,感受到全身肌肉和骨骼傳來的痠痛,他不禁咧了咧嘴,“這群老黑是真有勁兒啊。”
最終在身體上明顯不足,戰術又沒有磨合到位的中國國青隊1:2輸給了喀麥隆國青隊。
蘇鬱助攻劉景翼打進了國青隊在本場比賽中的唯一進球。
接下來,中國國青隊一行馬不停蹄地趕去下一站——紐約。
是的,加拿大國青隊正在那裡,他們此前先後和巴拉圭國青隊,還有威爾士國青隊進行了熱身賽,中國國青隊是最後一家。
他們在這屆世青賽中,和韓國隊分在了一個小組,所以在熱身賽對手的選擇上,有目的地挑選了中國隊,兩國足協一拍即合。
到了紐約後,中國國青隊終於可以以一種比較從容的姿態進行備戰了,這次距離和加拿大國青的比賽有足足五天的時間準備。
和加拿大比賽前的一天夜裡,蘇鬱在酒店的露臺上找到劉景翼。
“說吧,找我做什麼?”
蘇鬱背靠在圍欄上,看向劉景翼。
“有些事想和你說。”
“我聽著呢……”
蘇鬱心想這小子怎麼又變抑鬱風了,等下不會拉著他drop吧(跳下),手上不自覺抓緊了欄杆。
“我16歲的時候去的西班牙,為了這個,我爸把廠關了房子賣了,我媽把工作辭了,兩個人專門來馬德里照顧我,當初透過馬德里國王試訓的時候,我們一家人高興瘋了,中國媒體也瘋了,他們一個個把我稱作是天才,把我稱作國足未來的希望。”
說到這裡,劉景翼自嘲地笑了笑。
“我信了,我當初真以為我是天才,以後會像菲亞斯,烏奈西蒙,達爾洛圖那些神鋒一樣被豪門爭搶,可在卡斯蒂亞待了三年,我已經不做夢了,我19歲了,當年和我一起的何羨已經在杭城踢